楚莫言在傾城軟到的那一瞬接住了傾城搖搖欲墜的身體,將傾城抱在懷中,溫言的呼喚:傾城,傾城,聲聲都是柔情。
“左相大人,您也太等不及了,哀家看惑亂宮中的不僅僅是那個已經被殺了的徐君豪吧?你現在可是抱著皇上的寵妃,真是情深意切呀。”太後沒想到楚莫言會自投羅網,心底的喜意已是遮擋不住,連話語中都溢滿了得意。
“難道太後以為臣該看著自己的主子倒在地上不管?這也是為臣之道麼?”楚莫言不悅的反問,太後,用她的瘋遮擋了自己的鋒芒,而傾城將田瑞海賜死,無疑是逼著她的鋒銳出鞘。
“可是也沒有臣工能將自己的主子抱在懷中,盡情的憐愛吧?”太後的反問讓群臣慌亂,活生生的現實就擺在眾人的麵前,任誰都無法反駁。再者,楚莫言對傾城皇貴妃的感情,有心人也是看在眼中的。
“太後所言差矣,當日皇貴妃為臣擋住射來的暗箭,臣的這條命就交付到了皇貴妃的手上,臣為皇貴妃生,也為皇貴妃死,這份生死至情,如若太後真的要誤解為男女之情的話,為臣寧願一死,以示清白。”楚莫言的話語鏗鏘,讓朝臣的心底再次陷入慌亂,太後和楚莫言,各有自己的道理。
“左相大人確實是巧舌如簧,連哀家都快被你這忠誠給欺騙了。隻是你一個男子之身,整日陪在皇貴妃的身邊,難免會有辱我煜和宗祠的事情發生。”太後的話語淡淡的,並未看向楚莫言和傾城,隻是盯著龍書案上那鎏金九龍燭台,莫名的笑意四散開來。
“母後錯了,楚莫言是我的駙馬,他不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的。”雪妍公主高聲喊道,打破了朝堂上突然凝成的寂靜。
“皇兒,母後這是為你好呢,你怎麼知道他對皇貴妃沒動心思?”太後對這雪妍和顏悅色的像一個慈愛的母親。
“母後真的為我好,就該為雪妍的幸福著想,駙馬昨日與我飲茶的時候,與我共同對天起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還用血為兒臣作畫,難道這還不是真情?”雪妍對著太後言道。言罷,還從手中拿出一副圖畫,正是一襲紅衣的雪妍,那紅衣鮮豔濃烈,讓觀者的眼睛都不禁一亮。
“母後可能還不清楚,咱們的左相就是大隋的丹青聖手,他此生隻為兩個女人用血染過嫁衣,一個是現在的貴妃娘娘,另一個就是我。”雪妍在說到這一切的時候,竟是滿臉的驕傲,絲毫沒有顧忌抱著傾城的楚莫言詫異的眼神。
“昨天左相曾告訴我,他當時為皇嫂畫嫁衣圖,是為了告別一段感情,昨日為我畫嫁衣圖,是為了把我迎入他的懷中,肆意憐愛。”雪妍說話的時候,滿是自豪,還帶著小女兒的嬌羞。
太後看著在朝堂上振振有辭的雪妍,突然的沒了主意,因為她太明白雪妍的性子,隻要她想做的事,終是不會讓別人得逞,所以她明智的將矛頭指向和雪妍一起走上殿來的慕容冷月。
“罷了,左相與我皇兒鶼鰈情深,哀家看著心中也是歡喜的,隻是睿王爺,您與傾城同居錦宸宮中,這瓜田李下的,哀家還真是不放心呢。”太後將眼光移到慕容冷月身上,眼角依然滿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