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拜師一說在別人眼裏看起來是天大的笑話,但是燕飛塵卻相信了,他確信這個四妹還有不同凡響的底牌,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她那份氣質那份孤傲,讓他毫不猶豫的相信了。
試問這般孤傲冷漠的人會屑於玩這種欺騙的把戲麼。
“清秋是打算培養傅姑娘麼?或者說,秋兒真正的能力是什麼?”燕飛塵驟然問道,隻是單純的憑著他的直覺來問。
“三哥,清秋不過是一介沒有能力的廢物罷了,何談培養不培養,隻是十分欣賞傅姑娘。”燕清秋沉了沉嗓子,嗓音都變得低沉,帶著不同的性感。
“燕姑娘,傅月沒有植物親和力。”傅月抱歉一笑,無奈道。
“誰說沒有植物親和力就不能操控植物?誰說先天腿斷了就不能站起來?”燕清秋說道,中性的嗓音裏帶著濃鬱的神秘感,總讓人想去接下銀色的冷光麵具。
不等幾人回答,燕清秋就先離開了。這番舉動可謂是故意為之,一箭好幾雕的事情,她燕清秋最喜歡做了。這般離開,留下的是懸念也是希望,他們會更加想要去賭一賭,、無論輸贏賠率,這獎金實在太豐厚。
夜色濃鬱得如一汪深潭,這局勢就像夜色,暗鬱不開。
“傅姑娘,在下也先走了。再會。”燕飛塵依舊保持他的溫文爾雅,禮貌的再見。
傅月點了點頭會意,傅清倒是沒有理睬燕飛塵,他仍舊在仔細回味燕清秋的一番話。
一個北夜國的廢物,如今是如此的不凡,說出的話雖是狂妄之極,卻也讓人忍不住的去相信去信服。
“月兒,我們也回去吧。”傅清兩鬢唯有賓白,但是他的背依舊那樣直挺。他扶著虛弱的傅月緩緩融入夜色。
皇宮的溫度,太冷。在冷硬的人,也耐不住這樣刺骨的寒意。
宮門口的華麗轎子一頂頂的撤離。
帶燕清秋倒了宮門口,竟然沒有發現自己來時坐的轎子。
她也沒有怒意,隻是冷哼一聲,帶著封雪慢慢散步似的回家。遲來的燕飛塵沒瞧見燕清秋的人和轎子,沒多想便以為她是先做了轎子回去了。便也直接上了轎子,命轎夫快些趕車。
厚重的夜幕,微風陣陣,卻帶著殺意。
“封雪,你該去方便一下了。”燕清秋揮著扇子,別有味道的說。
“…?!”封雪原本疑惑,但是利用精神力感知了一番便理解了。這四周已然布下了一群人在埋伏。
身穿黑色夜行衣,每個都包的嚴嚴實實的,就露出一雙沒有生氣的眼睛。這不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死士又是什麼?
“是。”封雪應了,補回了剛才的回答。
紅色的身影極快的閃爍,夜已深,四周都沒有外人,靜悄悄的,行事也是十分的方便。
一片黑漆漆,總是掉下一塊塊人形居冰。冰係聖獸麼,可以諒解,自然是使用冰係魔法。
今天晚上轎子不見那一刻起,就是有預謀的。
而燕清秋現在懷疑的是轎子不見和刺殺是不是一人所為。今晚上,燕清秋和傅月聊了幾句,已經晚回了,要是刺殺,在這個位置刺殺也是可行的,根本不需要什麼支走旁人的把戲。
但是萬一要是幕後人有心,做事喜用萬全之策,一定要支走轎夫才放心,這麼解釋也說得通,隻是有些牽強有些多此一舉。
或許不是幕後人心機太深,而是燕清秋的敵人太多。比如,那燕家的兩姐妹。或許也可能是其他家族官臣的小姐。
不過她燕清秋豈是怕事之人。這樣的殺手來一個她殺一個,來一雙她砍一雙,來一群她也宰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