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李雩有些猜對了,而有些則猜錯了。藥師爺展開了一個小布包,首先要紮銀針,把全身經絡打通以後再用藥才能有最好的功效,這個雲鎮子可來不了,所以說藥師爺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如果能再見雲鎮子,李雩可以再敲詐他點寶貝,但能見到藥師爺,李雩也很高興。
藥師爺是李雩在凡間見過的最了不起的神,雖然他現在隻是小小的星君,李雩仍對他充滿著敬意。很可惜,厚樸、紫蘇、虛雲還沒有從五莊觀回來,他們錯過了。
藥師爺沒有象別的星宿一樣對文曲星君唯唯諾諾,反倒毫不留情地批評他不該在大敵當前之時意氣用事,又說此次的丹藥讓天庭耗費了不少,現在受天地靈氣的影響,王母娘娘的蟠桃園裏的蟠桃都打蔫了,這是以前的存貨。
紮針時不許說話,隻聽藥師爺叨嘮,把一肚子委曲的李雩憋得難受。
好不容易紮完了,李雩嘟著嘴說:“你在天庭有沒有聽說是誰幫我算的日子?”
藥師爺一邊收拾,一邊頭也不抬地說:“是陛下,怎麼了?”
“是他?沒……沒什麼。”過了一會兒,李雩想想又不甘心,“怎麼陛下這回沒有算準?”
“怎麼了?”
“就是……就是……就是那個呀!”
“那個是哪個?”
“那個就是那個嘍!”
藥師爺象是要急著回去,小布包收了起來道:“我可沒有文曲星君聰明,你出的啞迷總得有一點提示吧?”
李雩把衣服穿好,臉卻紅了,低著頭小聲地說:“就是……就是……唉,就是說我會走桃花運啦!”
反正得要說,李雩幹脆把最後一句一口氣大聲地說了出來,也不管羞不羞了。雖然他自己也算過,陛下算的沒有錯,但就是不甘心,想要討個說法。
“哦,你是說這個。”藥師爺輕描淡寫地說。
李雩的脾氣又上來了:“怎麼?這就是你的回答嗎?我遇到的女人不少,可完全合我的心意的一個也沒有,還每一個都害得我死去活來,這算哪門子的桃花運?我倒是不想象上次那樣妻妾成群,怪鬧心的,但我好歹是個男人不是?桃花運就得象個桃花運的樣子嘛……”
“你說完了沒有?”
李雩為之氣結,幾乎是吼著說:“你還敢對我凶?我現在都麻煩死了,那個香香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還不能休了,你要我怎麼辦?下凡來拚死拚活倒也罷了,總得給點甜頭吧?不給甜頭,也別害我,行不行?厚樸還能男女雙修,我倒隻能在一旁看著,沒天理,沒天理了!”
李雩大呼小叫了好一陣子,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藥師爺坐到他旁邊,李雩卻把pi股往外挪了挪。隻有在自己人麵前才能耍點小性子,不耍白不耍。
藥師爺歎了口氣道:“你的情況我也是後來聽說的,你若是能靜下心來,我們就談一談,你若是要鬧,就去找陛下。你既然說到桃花運,我們就得先弄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桃花運。別人我不知道,但桑思齊那樣在脂粉堆裏打滾絕對不叫桃花運,這點你應該不會否認吧?”
幾個,甚至是幾十個女人在家裏唱大戲,煩都煩死了,還不如出家當和尚!這點李雩深有體會,轉過臉沒有反駁。
“萱萱隻是個孩子,那也不算是桃花運。在我看來,一個男人隻要能夠遇到一個真正愛他的女人才能算是走了桃花運,不,簡直是狗SHI運了!一個女人既不是愛上他的錢,也不是愛上他的權,就隻是單純地愛上他這個人,願意為他付出所有,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從某種意義上說,劉迎春就是這樣的,但很可惜你並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