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沒有一丁點生氣,秀氣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內心。”
“你在說什麼?”
許言不耐煩地看著他,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反正我說這些廢話,到底是誰讓你來的?是不是翟天雄?如果是那個家夥,趕緊讓他出來,有什麼事就快點說,搞這些幺蛾子幹什麼?沒勁。”
“許醫生性情還真是爽朗。”
男人的笑容格外燦爛,“不過我就僅僅是代表我自己來跟您說話的,至於您說的什麼翟天雄,那是翟氏的總裁,我隻是借用一下罷了。”
“你鬧呢?”
許言本來已經夠生氣了,他這麼一說,胸腔中的怒火都要噴發出來了。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氣憤,可還是笑得十分親和,像是把他當成了十分親密的朋友,“許醫生您先不要生氣,其實我那樣做,就是為了請您出來,想必您也很喜歡我身上這套衣服吧?”
許言確實從看到那件衣服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在國外的時候最喜歡穿這種樣式的衣服了,既舒服又顯示了他灑脫的性格。
可是到了這邊,他就很少穿了。
但就這麼被人看了出來,心情肯定很不爽,尤其是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居然讓他等了這麼久,來了之後還給他搞這些神秘莫測的東西,真是讓人有種想要揍他的感覺。
“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給我弄這些彎彎繞,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
“我知道。”
男人笑容十分溫和,許言卻是很不屑,在他的眼裏,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就應該穿那些巫師服,他這奸詐的樣子根本就配不上這身衣服。
許言冷笑了聲,“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許醫生您現在很生氣,我也知道你忙活了一下午,我更知道您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女人。”
男人嘴角始終勾著一抹淺笑,輕輕挑了下眉,身子微微往前傾,微眯著的眼睛中帶著濃濃的笑,“是不是,還有點生我最好兄弟的氣?”
“你在瞎說什麼!”
許言氣憤地拍了下桌子,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眸中帶著一絲慌亂和憤怒。
男人卻是並沒有被他嚇到,反而還笑了出來,抬起頭來,笑看著他。
“看來是我說對了,不然許醫生也不會這麼生氣的,但是您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說的,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許言氣憤地瞪著他,拳頭猛地揮了過去,男人根本沒有一丁點的閃躲,看到那拳頭到了他的臉邊就停了下來,一時間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謝謝許醫生手下留情,為了報答您,隻要是您吩咐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幫您做的,您隻需要開口就好。”
許言回國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刺激,原本明媚的桃花眼此時充滿了血腥。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是對你手下留情,我隻是不想在這種公共場合跟一個神經病動手,你不要說這些莫須有的話來擾亂我,小心我讓警察把你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