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聲音。。。我的心裏當下一沉連忙喊道:“等等!”
之前同我說話的夥計,忙吆喝著停下了腳步作揖道:“公子,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到他們麵前伸開顫抖的手撥開了擋在黑衣男子麵前淩亂的頭發。
果然是他!此時在我眼前的男子除了上官沐劍還能是誰?隻是。。。他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了?疲憊的臉上長滿了胡子渣,緊緊地閉著眼睛。但英氣依舊不減。
我的心陡然一痛,我極力掩飾著自己心裏巨大的悲傷衝那夥計說了句:“他是我朋友。”
夥計一聽我這麼說連忙同我一起扶著上官沐劍。
夥計一邊扶著上官沐劍走一邊殷勤道:“小的不知道這是公子的朋友,多有冒犯還望公子見諒。”
我努力搖了搖頭道:“這不關你的事,他喝醉成這樣我都差一點認不出來。”
說完這些之後我什麼也不想說了,剩下的夥計已經有人去通報了沈建,隻見沈建急匆匆地趕來。
沈建看著我道:“姐。。。賴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隻搖搖頭不說話。
沈建囑咐一個夥計道:“快帶公子去客房,要上等的。”
我這才低低地說了句:“謝謝先兄了。過後我自會向先兄解釋。”說完便跟著帶頭的夥計往客房走去。
我將上官沐劍輕輕地放在床上躺了下來才對一旁的夥計道:“去幫我打盆熱水來。”
夥計好奇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沐劍,但又被我淩厲目光盯得縮回了去,忙道:“公子稍等片刻,小的這就照您的話去辦。”說完便開門退了出去,門吱呀一聲屋子裏又恢複了平靜。
看著他疲憊的模樣我就忍不住心疼,於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他英俊的臉龐。屋子裏滿是濃烈的酒氣。我不喜歡酒,因為它能讓人亂性。
正在沉思著忽然我的手被上官沐劍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指修長而且大,將我的手包圍了起來,手是冰涼的。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手指冰涼的人,心涼。而他,是因為她的死而心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