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說話怎麼也打舌頭起來了?鎮定,我一定要鎮定!
人妖音粟緩緩的靠近了我,開始伸手接自己的腰帶,一臉的壞笑看著我,那樣子就跟在看一隻待宰的豬似的。
“不要啊!!!!”我狂吼著,朝人妖音粟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屋外忽然‘轟隆’一聲打起雷來,緊接著便是傾盆大雨落了下來。
屋外是傾盆的雨將樹打的東搖西擺的,而屋內的兩個人則是始終保持著一個動作僵持著。
許久,音粟黑著一張臉看著被我緊緊咬著的他的胳膊道:“你放不放開?”
我的嘴巴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而是搖搖頭。他的皮膚可真是嫩啊,要起來都感覺不一樣,吹彈可破,我這樣是不是就更容易破了?
想到這裏嘴裏便有了一股鹹鹹的味道。糟了,真的是被我咬破了嗎?我抬起眼偷偷地注視著眼前的人。雷聲還在無休止的響著,閃電也一下一下的,映在他那白而無血色的臉可真是可怕,我慢慢的鬆開我的牙齒,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家夥該不會是死了吧?
忽然他一把將我的手抓住,我看見他胳膊上被我咬著的地方果然在泊泊的流著鮮血。
“你。。。”
我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摟緊了懷裏,這個冷不防丁的擁抱將我嚇得愣在了這裏,這個家夥該不是害怕打雷所以嚇傻了吧?
“對不起。。。”
我聽見他在我耳畔輕輕呢喃著。我是不是聽錯了?他剛剛還那麼凶的怎麼現在卻這樣溫柔?幻覺,一定是幻覺!
我推開他道:“要殺就殺,反正姑奶奶我做都做了,甭在這裏跟我演戲,想折磨我沒門兒!”
他似乎是沒有聽懂人話,因為他竟然滿眼溫柔的看著窗外道:“你看,雨停了呢,走,我送你去上官沐劍那裏。我看得出,他喜歡你呢。”
What?他說他要送我去上官沐劍那裏?他是不是發燒了?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去試試他的額頭,不對呀,正常著呢。。。
“走吧。”他溫柔的說著,將我橫著抱了起來,而我順勢將胳膊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
“快看!那裏有飛虹!”
飛鴻?黃飛鴻?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晴朗的天空居然掛著一道奪目的彩虹,美麗至極,於是我不屑道:“什麼飛鴻啊?那是彩虹。”
“彩虹?”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嗯,名字真不錯,以後我就稱它是彩虹吧。”
話剛說完隻覺得慢慢上移,原來他已經抱著我飛起來了。唉,這年頭有輕功就是好,這可比擠公交舒服多了。
略過大片的樹林便看見那一棟孤獨的閣樓靜靜地屹立在哪裏,周圍是夭折的竹林。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竹林我便有種想要哭的衝動。此時的上官沐劍大概也正如這棟孤獨的閣樓和夭折的竹林吧,身影是孤單的,而心裏是夭折而雜亂的吧?他一定很難過。
音粟剛把我安穩的放在地上我便直奔向小閣樓內。
閣樓內,上官沐劍坦露著胸膛,露出他那古銅色結實的肌肉,手裏正拎著一個酒壇子仰頭灌著,就隻有少部分流進他的嘴裏,而大部分卻灑在了臉上脖子上,淋濕了他袒露的胸膛。沒有一絲頹廢的氣息,反而更覺得光彩奪目。上官沐劍目光掃了一眼看見我淡淡地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走了嗎?”
此時我正瞅著他那誘人肌肉猛瞅,他這麼一問我才回過神來,急忙別過頭去看,然而身後卻早已經沒有了音粟的身影,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了。於是心虛道:“怎麼?我、我就不能回來了?告、告訴你!本大小姐就住這裏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盯得我無地自容,仿佛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看穿似的。
忽然他扔掉了手裏的酒壇子,酒壇子摔碎在了地上“嘭”打破這沉靜,他緩緩的站起身子慢慢逼近我,壓抑得我無法呼吸。
“女人,你愛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外貌。”他用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眼裏滿是嘲諷的一字一頓道:“你隻是一個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