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打開門咱哥兩個好好瞧瞧,。”
話剛說完另一個便開始摸索著身上叮當作響的鑰匙。
我退後道:“你,你們要做什麼?我。。。我可是男人啊。。。”
拿著鑰匙的守衛猥瑣的笑道:“就因為你是男人,而且還不是一個真真的男人我們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看呀?”說完和另一個相視一笑便用鑰匙開始開牢門。
鐵鏈終究還是嘩啦一聲被卸掉了,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不懷好意的守衛慢慢向後退,實在不行就別怪老娘手下不留情了,我是有武功的,我不怕,我不怕。。。可是我雖然這麼想,但雙腿還是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了,我不禁在心裏咒罵,這兩個變態,這兩個殺千刀的。。。
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聲救命的聲音:“香香娘娘到。”
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整個牢房的人都聽見。眼前兩個猥瑣的守衛聽罷,趕緊退了出去重新鎖上牢門,我總算是又鬆了一口氣。不過說實話,對於香香娘娘,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於是安靜的坐在這鋪滿稻草的是床上。
香香娘娘的步子緩慢的移了過來,今天的她穿的是一身素白泛著淡淡天藍色的長裙,高高的束著發髻右肩垂下一縷烏發,更顯得出塵如同優雅的仙子,別說是男人,就連是此刻的我也看呆了。
香香娘娘朝身邊的宮女使了一個臉色,宮女邊衝跪在地上的守衛道:“沒看見娘娘來質問犯人嗎?還不快快打開牢門!”
守衛一聽連連磕著頭道:“是是是,奴才該死。”一邊連滾帶爬的起來將我的牢門打開。
木製的牢門又是吱呀一聲打開了,我仍是坐在那裏不動。
守衛喝道:“大膽罪犯,見了娘娘怎麼還不跪下?”
我極其厭煩道:“守衛大人不也是站著的嗎?難道不怕娘娘怪罪?”
我的話剛說完隻聽得撲通一聲守衛便又規規矩矩的跪了下來,我心裏有一種痛快的報複感。接著微微道:“奴才是待罪之身,如若向娘娘行禮恐怕會讓娘娘沾了我身上的晦氣,所以還是坐著的好。”
“你。。。”
香香娘娘身邊的宮女正想開口卻被香香娘娘打斷了話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有要事要和這位公公說。”
“這。。。”守衛為難的說道:“這恐怕不好吧?萬一這奴才傷了娘娘奴才們可是擔當不起啊。”
香香娘娘看著我微笑道:“這個我想公公因該是有分寸的,畢竟如果我在這裏出事的話他也是難逃幹係的,我想公公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幹這種蠢事的,你說是嗎?山公公?”
我愣愣地哼了一聲沒有理睬她的話,這個女人,不知道又想耍什麼把戲了,麵對她我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守衛沒有動,香香娘娘道:“就算出了什麼事也有我擔待著。”
聽了這話守衛才唯唯諾諾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邊說邊退了出去,一時之間牢房裏就隻剩下我和香香娘娘兩個人。
此時香香娘娘才恢複了本來麵目獰笑道:“你真的以為我真的中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