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粟本是麵無表情,但聽了這一句話後心底的喜悅不知不覺的洋溢在了臉上,他高興的問答:“你是說梓潼沒死?真的嗎?我可以帶她走?”
薄係敬澤緩緩的點了點頭,緊接著眼前的音粟便以最快的速度迅速的飛離開了這所小屋。
薄係敬澤扶起了跪在自己麵前的嵐珊,輕輕的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溫柔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叫嵐珊,我是你的主人,而你的任務是迷惑雲澤國的皇帝夢雲澤,要不擇手段的完成任務。”
而此時的嵐珊則是麵無表情的答道:“是,嵐珊謹遵主人吩咐。”
薄係敬澤伸出手來,寵溺的撫摸著嵐珊的臉,仿佛那是他這一生中最珍貴的寶物。然而,在此刻,仿佛隻是寶物罷了。。。
他知道,音粟的催眠術隻能控製嵐珊一段時間,而不是永久,但是,即使隻有一段時間,似乎也足夠了。
腦子裏忽然又是一片空白,甚至空白到我隻知道我的名字叫嵐珊,雲澤國皇帝是我的仇人,而眼前的男子是我必須得服從命令的主人,然而這空白卻也是如此熟悉,隻是,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眼前的男子美若天仙,薄薄的唇緊抿著,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憂鬱,仿佛是一汪深潭,望不見底。他沒有看我,而是淡淡道:“嵐珊,明日本太子將去迎娶雲月公主,而你,則是我獻給雲澤國皇帝的人,但是,要切記你的使命。”
我忽然有一個想法,主人他。。。一定不愛那個雲月公主吧,但是我什麼都沒有說,僅僅是跪著低頭道:“是。”
翌日,我著一襲紅衣,似乎比那將要下嫁的雲月公主更為奪目,靜靜的跪在大殿之上接受四麵八方投射來的各種各樣的目光,始終靜靜地低著頭。
“你。。。真的是嵐珊?”
從我的頭頂傳來一個有些驚喜的聲音,我仍是不語,不是不敢回答他的話,而是有時沉默更勝於回答。
果然,問話的人從上方的龍椅上邁著步子走了下來,緊接著用他的手輕輕捏起了我的下巴,好讓我可以直視著他,我抬起了頭,從容的看著他,因為我相信,我的容貌足以打動這世間大部分男子,而這些大部分當中,必然有這個昏君。
我俯身一拜,朱唇輕啟道:“回皇上的話,民女嵐珊。”語畢,再拜。
果不其然,眼前的昏君竟然雙手有些顫抖,他輕輕地將我扶起。
此時站在我身邊的主人開口道:“回皇上的話,嵐珊是我的師妹,隻是不幸失足落下懸崖,導致失憶,現將師妹獻於皇上,以謝皇上將雲月公主下嫁於我比翼國。”
“失憶?”昏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的眼睛道:“你,真的不記得朕了嗎?”
我想我此刻一定是麵無表情,莞爾一笑道:“回皇上的話,民女不記得了。”
我看得出眼前的昏君的驚喜,她喜不勝收道:“好,好,今日朕得愛妃,舉國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