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心裏一驚,果然如此,不過主子做事向來讓人猜不透,於是梓潼緊緊的將這個可憐的女人摟緊了懷裏,輕聲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那些匪徒都已經死了。走,姐姐帶你去找駙馬。”
雲月隻得緩緩的點了點頭跟著梓潼走了出去。
門外的陽光似乎很是刺眼,雲月不得不用手擋住了這刺眼的眼光。身邊的一個宮女見狀,立馬還是那個前想去扶住雲月,不料雲月使勁一甩手道:“滾開,不準碰我!”
宮女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薄係敬澤仍是眉頭緊皺著躺在那裏,雲月一見薄係敬澤那蒼白的臉色立馬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問道:“他是被誰傷的?”
梓潼看了一眼躺著的薄係敬澤道:“應該是被匪徒所傷吧,車大人找到他的時候據說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話聽到這裏雲月已是又一陣昏天暗地起來,嚇得梓潼忙叫:“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
皇帝的寢宮內。
夢雲澤眉頭不展道:“你是說薄係敬澤的傷不是匪徒所傷的?”
車埨認真的答道:“據微臣勘察發現駙馬所在的地方的痕跡,微臣認為很有這個可能。”
夢雲澤接著道:“車愛卿不妨說來聽聽。”
車埨道:“第一,微臣等發現公主的時候匪徒自知難逃,於是相繼自殺身亡,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而駙馬爺的傷勢卻這樣嚴重,想必是遇到了一個比他還要厲害幾分的高手。第二,如果匪徒是高手的話,那他們就更不需要忌憚微塵所帶的兵馬而去自殺,所以想必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好以此死無對證。第三,魏晨仔細檢查過發現駙馬的地方,沒有任何搏鬥過的痕跡,隻有駙馬爺留下的血跡。”
夢雲澤微微思索了一下道:“你是說這是薄係敬澤所刻意安排的?”
車埨一聽立馬拱手道:“微臣也隻是猜測,不敢妄下斷言。”
夢雲澤自言自語道:“如果說薄係敬澤就是這一且幕後的主使,那麼他這麼做又有什麼目的?況且如果他不喜歡真的皇妹大可已在當日次婚的時候拒絕,為何不拒絕而在半路設下埋伏?況且漏洞這麼多,朕不認為薄係敬澤是這樣愚蠢的一個人。”
車埨眉頭緊皺道:“微臣愚昧,或許是我多心了,如若不時薄係敬澤所為那麼就一定是有人想嫁禍,好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夢雲澤沉吟道:“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事情就複雜了。。。”
……
雲月公主已經被安排到了公主閣,而雲月公主剛被扶出去躺著的薄係敬澤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薄係敬澤看著仍在床邊的梓潼淡淡道:“梓潼。”
聽到薄係敬澤說話了梓潼嚇了一跳,驚慌失措道:“主。。。主子。。。你醒了?”
薄係敬澤笑了一下道:“早就醒了,難不成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竟這樣怕我?”
梓潼微微皺起眉頭道:“屬下不敢,屬下隻是不知道主子醒了,所以才有些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