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軒急切地說道:“那應該怎樣?”
我吐了吐舌頭,看來今天我得準備長篇大論了。
“你聽好了啊。”於是我輪了掄胳膊,伸了伸懶腰,做好了前期準備,然後清了清嗓子接著道:“首先,如果真的要換心髒的話,那就得找人開刀,當然,這就必須的犧牲一個人了。但這並不是關鍵,關鍵是犧牲一個人比一定能成功,因為要換心髒的人必須和患病的人血型還有其他的特征吻合,否則換上去了隻能加速病人死亡。”
崔浩軒道:“那應該怎樣知道血型相同啊?用滴血的方法?”
“NO、NO、NO。”我擺擺手道:“太老土了太不科學了,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
“什麼努努努?”崔浩軒不解地問道:“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努力的。”
聽著崔浩軒的話我真是苦笑不得了,我急忙製止他道:“就算是找到了一個血型吻合的人,也未必換得了。”
崔浩軒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到:“為什麼啊?”
我攤了攤手道:“因為沒有人能保證他能換了了心髒做得了這個手術。”
“那還是無藥可救了。。。”崔浩軒有氣無力的說著,癱坐在了地上。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惡,給了人希望又給了人絕望,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我輕輕地蹲在崔浩軒的身邊道:“對不起啊,都怪我。”
崔浩軒靜靜的閉上了眼睛,緊接著道:“不怪你,要怪也隻能怪我,這麼沒用,王爺熬了十幾年了我卻一點作用也起不上。”
“不,不是的。”這下輪到我慌了:“不,其實你幫了王爺很多忙,我想,王爺一定會很感激有你這樣的朋友的。”
“是嗎?”崔浩軒一臉誠摯的看著我:“王爺真的不會怪我嗎?”
看著崔浩軒誠摯的表情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誘拐小孩的大騙子,就這樣把一個小孩給蒙了過去。
可是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假裝一臉認真的模樣道:“真的呢,你別看王爺平時陰冷著一張臉,其實他心眼很好呢(其實我在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心眼好?才怪)。”
崔浩軒聽了我說的話有點靦腆的撓了撓頭道:“這話說得的確不錯,王爺真的很好呢。”崔浩軒此時的模樣,特傻。
為了轉移話題,也為了使我能夠心安,我又湊到了昏迷的博係敬辰身邊,輕輕地摸著他的鼻子道:“你說他的臉怎麼這麼白呢?以前不是小麥膚色嗎?這小子抹麵粉了?”說完我開始用手在薄係敬澤的臉上使勁的蹭,希望能在上麵蹭出來類似於粉底液的東東。
然而卻被身邊的崔浩軒抓住了手腕。
“不要再看了。”崔浩軒語重心長地說道:“王爺他天生下來就這樣白皙,但是從小就患病的他,不希望總是給人感覺是病怏怏的樣子,所以在裸露的肌膚上塗了這個。”
崔浩軒說著,緊接著從懷裏拿出來一個盒子,我不解的打開,隻見盒子裏裝著跟泥巴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