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地看著眼前如同一匹狼般的男人假裝驚呼道:“守住秘密?你可真是厲害哦,不過這裏真的沒有妖怪嗎?我有些害怕。”
恒伯光將我又摟緊了些,使我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緊接著他俯下額頭對我低聲道:“害怕麼?不如……讓我好好陪陪你,我們在一起就不用怕了。”
我心想糟糕,這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所以才故意不肯透露,看來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否則把自己搭進去都有可能了。
於是我趁他不注意,揚起手學著見他們點穴一般用力往他的胸前一點,而後這個男人還沒有說出一句話便一頭栽倒在地。
“耶!成功了!”我高興的打了一下響指,而後跑到鳳姐麵前替她將嘴上塞的布去了出來,又開始給她解著繩子。
鳳姐喘著粗氣問道:“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你真的中毒了呢。你剛才那是什麼武功呀?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了。”
我隻覺得頭頂有一群烏鴉在圍著我飛,我尷尬的說道:“那個,我不是用的什麼武功,而是點穴,就跟你們點別人一樣點穴啊。”
鬆開了繩索之後,鳳姐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狠踢了躺在地上恒伯光的身體道:“臭男人!叫你暗算姑奶奶我!”
“好啦好啦。”我笑著阻止鳳姐道:“你也別替他了。我們快找個繩子將他綁起來然後好好問問這秘密是什麼,我想,一定和我們想知道的謎底有著莫大的關聯。”
鳳姐點點頭,而後俯身去試探了一下恒伯光的鼻息,緊接著又站了起來看著我道:“他死了。”
“什麼?”我驚呼道:“你是說他死了?”
“嗯。”鳳姐緩緩的點頭道:“是,他死了,你這一指用力不小啊,竟將他的心髒震穿,是他一命嗚呼。這種人,死了也好,死了幹淨。”
“我殺人了?”我有點手足無措,半響才安慰自己道:“他該死,他該死,害了那麼多良家婦女,早就該死了。”雖然嘴裏變這麼嘀咕,可是心裏還是那樣的不安,我又有何權利去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呢?
鳳姐淡淡的掃了一下我的申請,而後走過來緊緊抱著我道:“沒事,不要放在心上,這隻是一個意外,也怪他命該如此。對了,他不是給你下毒了嗎?你怎麼還是好好的?”
我淡淡笑道:“你忘了呀?咱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你們不也是給我下毒了嗎?可是我還是沒反應,這隻能說明我是金剛不壞之身,嗬嗬……”我笑著故作輕鬆的說著,師傅說了,關於我身體的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會招來無端的殺身之禍。
鳳姐便也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點點頭道:“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就是樵夫?如果不是你說,我根本不會想到這裏,畢竟他們二人的麵容實在是相差太大。”
我開口解釋道:“說實話我其實也不敢肯定這個人就是偽裝的樵夫,隻因為那樵夫露出了太多倪端,他的柴火不像是新砍得,而且身邊別著的斧頭那是嶄新的,似乎沒與沒有用過一般,而他最後露出來的慌張,更讓我肯定這個樵夫有問題,而這個山林素來別無他人,所以,我就猜著兩個人就是一個人,於是就說出來瞎蒙了。”
鳳姐點點頭道:“也怪這個家夥太貪戀美色了,否則也不會著了你的道。”
“鳳姐姐。”我拉著鳳姐的手道:“你又是怎麼到這裏來的?之前我明明看見你在我麵前走著的,怎麼一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鳳姐道:“我懷疑他給你聞過致幻覺的藥,當時我就走在你前麵,忽然聽你喊我的名字,無論我怎麼喊你則麼搖晃你,你似乎都感覺不到,仿佛看不見我一般,就在這時候我便被這個王八蛋偷襲了,他點了我的穴道,將你我都帶到這裏來,而且,你還誤將他認作是博係敬辰。”
鳳姐的一番話說的我一陣發寒,這到底是什麼藥啊竟然真麼厲害,看來,以後出去了一定要帶一些,說不定以後什麼時候還用得上呢。
“糟了!”我猛的驚呼道:“這下可慘了!”
鳳姐有些迷茫到:“怎麼了?”
“線索。”我失望的說道:“我們唯一的線索斷了,就被我這麼一指給指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