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婧初抽搐的哭泣起來,帶著哭腔道:“要是,你被抓了,我等你。”
司命想了想,還是把事實告訴她吧,不然初非要被沉重的壓力逼瘋掉。
…
1998年,燕郊生一起詭異的案件,一名港商和一群黑勢力團夥,在燕郊的廢棄國企工廠,集體跳樓死亡。查了幾年,實在沒有什麼靠譜的線索,最後案件也隻能不了了之。
1998年,在夏洛剛布新歌歌名的時候,司命就準確的預言出歌曲的內容。
6月,夏洛的新單曲《那些花兒》,如同一縷夏日的青春台風,刮遍了整個華語樂壇。同樣,震驚了張婧初,因為司命已經在4月份,夏洛剛剛在央視的藝術人生,接受煽情的采訪的時候,夏洛提及正在創作的歌曲名稱,司命就唱出了這歌。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今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裏呀
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
啦……想她
啦……她還在開嗎
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涯
………”
張婧初徹底在這歌聲中淩亂了。
下午,司命正在他們同居的朝陽區的高檔區內,舔著王府井特質冰糖葫蘆。
嗙!門就被撞開了。
張婧初穿著靛藍色的牛仔褲,帶著白色的高爾夫球帽子,一身白色的卡通恤,已經被汗水浸透,看出裏麵若隱若現的藍色吊帶,一下子就點燃了夏日的氛圍。
沒有空理會這雙色眯眯的,張婧初道:“所以,你的那些都是真的。你真的是在各個世界,恩,空間穿梭。”
司命看到張婧初手中的拿著夏洛新出的音樂專輯,就明白了一切,這個丫頭終於相信自己的了。
“所以,1999年美國轟炸中國南斯拉夫大使館、4年中國進入世界杯、7年股市一波大牛市是真的呢?”
“是的。”
“北京房價會漲到1萬多一平米?”
“是的。”
“8年北京奧運?奧運歌曲是我和你?”
“是的。”
沉默片刻,張婧初平靜下來,像隻怕受傷的狗狗,怯怯的問道:“所以,你注定要離開?”
嬉皮笑臉的司命,放下了手中的王府井冰糖葫蘆,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張婧初聽到了她最不想聽到的答案:“恩”
“啊啊啊啊”
張婧初徹底陷入了抓狂的狀態,突然猛的撲過來,坐在司命身上,如同一隻情的母豹子,將司命撲到。胸部的摩擦讓司命的身體點燃,啊嗚,張婧初狠狠的咬住司命的肩膀。
“痛啊!鬆口啊!”
完了,這丫頭傻了,反而咬的更狠。
“嘶嘶,痛啊,姑奶奶鬆開吧!”
嗚嗚嗚,
咬人的人,反而先哭了。
司命抱住張婧初,將嘴唇貼在她的耳墜,喃喃的念道:“即使我會離開,浪跡涯,但並不代表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