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就是一切混亂的開始。——劉子鐲
上官從入學考試以來就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雖然為此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在秦風的幫助下也一一平息了下來,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一名優秀的士官生,而且據他所說,這個月假結束就要去申請s生的名額,看他那高的離譜的學分想不成功都難。麻煩的是秦空上將這種卻時候神神秘秘的要他去一趟上海,上海那,是劉家的地盤吧。總覺得······這情況有點不對啊。
秦空給他訂的船位在貴賓廳,可以安靜的靠在柔軟的白色沙發上享受海風,還有,等等,這早餐的陣仗是怎麼回事?清一色的西餐糕點也就罷了,不用拿這麼大的盤子擺吧,雖然精致的銀色摩天輪確實很悅目,可是也太引人注意了吧!好像生怕沒人看見似的。
好在它很快就找到了救星,陳辰,他也坐在貴賓廳,被上官連哄帶拖的拽過來,分擔了一半的注意力。他無奈的輕歎:上官你是不是什麼壞事都要拉我一個。
“因為,有點怕······這樣的。”上官縮著手側過頭去,在陳辰的角度看就是害羞。這個場景很奇特,他就多看了幾眼,這才發現了問題。
“你的,頭發?”上官的發型很怪異,長長的一直垂到肩膀,短短的碎發夾雜其間,就像是任它隨意生長,“這麼長好像女孩子哦!”
上官愣了一下,隨即沉默,沉默。
“你生氣了?”他小心問道,“因為我說你像女孩子?”
上官突然笑起來,笑的很好看,紫色的大眼睛月牙似的彎著,嘴角也帶著明媚的弧度,很開心的樣子。“不是‘像’哦~”他的聲音清越,帶著點惡作劇的語氣。
準確的說,是“她”。
驚的陳辰一連後退好幾步,但不愧是他,很快就能坐下來接受這個事實,繼續吃點心聊天。
從旁人的角度聽來,他們的聊天沒有半分營養,幾乎都是一些八卦。哪哪班的班花又被劉子鐲甩了啦;葉遙又去勾搭良家帥哥啦;數據統計有多少人明戀暗戀秦風啦!這些使得上官很放鬆,她不用緊張會被套話,這讓他們有一種特殊的默契,因此,兩人倒也相談甚歡。
陳辰也著實是個健談的人,他語風文雅,幽默,每當說到有趣的地方,上官就輕聲的笑起來,睫毛撲閃間紫色的瞳仁在陽光下格外迷人,陳辰看著不由失神。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由衷讚美道。
“謝謝!”她大方地回應,拿起船票站起來,“要到了,我走啦!”
那一刻,很有想拉住她的衝動,可我們離得那麼遠。這是陳辰死前還在想的事情。那麼遠······
出了港口很輕易就能看見那輛車型極為特殊的銀灰色比特轎車,除了劉家,還有誰接人會開這種堪比裝甲車卻貴得要死的東西嗎?
一進車裏,她就被一句暗號給逗樂了。“甜筒甜筒我是薯條!”這一句話就把場子暖了起來。
“我哪裏像甜筒了?”上官笑著說。
那個人慵懶的回過頭來,向上官露出妖異的一笑,“很像,白白的,甜甜的,讓人很想嚐一嚐。”說著,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香草甜筒,挑逗似的舔了一下。
上官惡寒。警惕的開始觀察這輛比特,車中奇異的裝飾吸引了他的注意,比特高檔配置的車身裏到處藏滿了零食,據他說車座底下就是冰櫃。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不可思議了,一些人襲擊了他們,這個家夥連車都沒停,直接放下車窗拔出手槍連發十彈,上官甚至來不及看清那些人的臉,他們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好槍法!”上官不禁驚呼出聲。
“我的榮幸。”他淡然的收起槍。
接下來他們遇到的好幾撥襲擊者命運幾乎相同,而上官對自己的目的地也多了幾分警惕。“劉家連個接人的司機都能強成這樣,看來此行小心才是。”接下來的旅途中,上官安安靜靜的坐著,沒有再插話。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劉家宅邸的豪華程度還是讓上官吃了一驚,整個院邸直接建在山腰上,有卡其色風格的三層別墅環成一個橢圓,中間是咖啡色的主樓,像是中世紀的小教堂,別墅的間隙點綴著花壇,雖然多種著白色的小花並不顯眼,整體依然的高雅華麗的。
開車走盤山公路用了十多分鍾,而這宅邸在門禁方麵也是做足了功夫,其實也不過兩個字:麻煩。從進門到見到人的存在竟然也用了十多分鍾。
上官首先被一位管家引到屋裏去的,看上去是個化妝間,桌上僅僅的躺著一套裙裝淡紫色的短裙和白色的泡泡袖上衣,一個紫色的月牙圖案讓她眼前一亮。她穿上它,很柔軟的麵料,尺寸也極為合身,簡直就像是貼身剪裁的一般。
“上官小姐,您換好衣服了嗎?”門外傳來管家蒼老沙啞的聲音。
她應了一聲,把換下來的校服疊好,拿在手裏走出去,瞬間被一群穿黑色製服的女傭團團圍住,幾秒後散開,淡雅的妝容已經打理好,一股奇怪的脂粉味讓她有點頭暈。
暈頭轉向的被帶進歐式風格的大廳,水晶燈柔和的光暈下,秦空和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已坐在環形沙發上等候了。秦空先開的口,“老頭也真是的,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扮成男生多可惜。”他的語氣像是調侃,轉頭看向那個男人,向上官介紹道:“這位叔叔叫劉玉華,是劉子鐲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