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說的天花亂墜,都是野史小說裏沒有根據的胡寫瞎編,隻有劍神謝凡才是第一高手。”
兩個挽袖口掀長袍的騷年,一條腿踩在書桌上,為誰是大龍荒第一武道高手爭的麵紅耳赤。
“為什麼拉出來的屎會掉在地上,為什麼倒立拉不出來呢,這不單單是人體動能,還有另外一股力量在牽引。”一個圓臉少年蹲在課堂後麵的角落裏,嘴裏念念有詞。
“春去秋來,日月輪轉,這不是輪回,而是生命的進程,樹苗變成蒼天巨木,嬰兒長大成人。”一個身著灰白布衣,補丁三五個的國字臉少年,他站在窗前遙望遠方,感慨萬分。
“為什麼壹加壹等於貳,假如一男一女在一起,又生了一個,不就變成三人。”這個少年,手裏拿著一本**。
………………..
星寧目瞪口呆地看著課堂裏的學生們,直到聽見盧葉琴拍桌子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盧葉琴重重一拍桌子,道:“各位同學,今天有一位新生報道,他……”
學生們轉頭看了盧葉琴一眼,不等他介紹完,又開始了劇烈的討論與思考,聲音十分嘈雜。盧葉琴見此略微尷尬,不過他似乎知道竹葉堂的習慣,沒有再向他們介紹星寧。
“星寧,以後你就在這裏學習,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找我。”盧葉琴咳嗽一聲,對星寧道。
“盧先生,難道這裏沒有先生教書嗎?”星寧問道。
“竹葉堂的學生個個滿腹經綸,學富五車,書院裏的先生都比不過,哪還能教得了。當然你不用擔心,在這裏每一個學生都可以是老師,你可以向他們學到天文地理,史學科技,人體奧妙等等。”盧葉琴道。
星寧聞言臉色一僵,這些學生哪有滿腹經綸,學富五車的樣子,分明是一群思維錯亂的學瘋。
關鍵是,這裏一個漂亮女生都沒有,唯一一名女生還穿的土裏土氣,頭發亂糟糟的。
他略有不舍地掏出一袋銀子遞過去,道:“盧先生,您看我根基淺薄,恐怕無法一下子融入這群學霸的世界,是不是讓我去普通課堂修習一段時間。”
盧葉琴接過錢袋,為難地道:“既然你不想在這裏學習,我可以給你換一個課堂,不過得等一段時間。你畢竟是你爹捐了五十萬兩銀子,才進來元神書院……”
星寧心中不滿,表麵上則點頭道:“沒有問題,還請您盡快安排,到時候我必然重重酬謝。”
盧葉琴拍怕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不要急,等我的消息。”
說罷,不等星寧回話,盧葉琴逃也似地離開了竹葉堂。
“老不死的,鑽進錢眼裏了,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星寧看著他的背影,呸了一聲,心疼的摸摸口袋。
他的父親,是弘揚城主。
弘揚城離元神書院十萬八千裏,為了進入學府,星父花費巨大代價,竟是這麼一個結果。五十萬兩銀子對於一個富商來說都不算多,但是弘揚城經濟水平較低,稅收不高,星寧的父親星東河又是一個規矩人。
對於星家來說,送出五十萬兩銀子已經是大出血。
罵完之後,星寧轉身看向課堂裏的學生,他選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來。
“在我看來,謝凡給薛之龍提鞋都不配,他就是一坨翔,一坨翔!”這時候,兩個爭論武道第一的騷年都發火了,開始辱罵對方的偶像。
“你憑什麼瞧不起謝凡,你造他有多努力嗎,他每天練劍二十六個時辰,隻吃三個饅頭,睡一炷香。薛之龍算什麼東西,拿著把殺豬刀到處裝比,他比翔還臭,他的刀法更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