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蔑得環顧幾人,捏著拳頭道道:“要打架?”說著,手上殘靈血劍紅芒暴起,禮儀小姐趕忙過來拉架,“對不起先生們,這裏不允許PK。”
我訕訕笑笑,在屏幕左上角赫然寫著一個土木色的“安”字。
“算你們走運。”我拉起清清,將堵在正對麵的K金狠狠一推,大搖大擺得走回自己的座位,“下回你們可沒有這種狗屎運了。”
待我們走回座位,不多時,其他幾個老熟人也紛至遝來,看到了琴殺看到了不再留戀率隊的永恒,看到了天才雲飛揚,大家各自在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坐定,場上火藥味兒很足,一個個之間互相冷嘲熱諷,要不是在安全區,如此多的恩恩怨怨,早就一拍桌子幹翻了。
趕在開賽前幾分鍾,聶天帶著自己的四大護法也匆忙趕來,這貨魁梧壯實,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比起虎翻雲架勢還要大。奇怪的是聶天走過我身邊時候還衝我點頭一笑,這讓我懷疑他是不是一時間腦殘發作。
賽場上,倒計時的鍾聲緩緩拉起,突然,周圍目光開始齊齊向一個方向彙聚,我抬起頭,一個明豔的身影拖一襲法袍苒苒走來,纖步渺渺,頗有些溫存的底蘊。身後,小頂針和霸絕天下一左一右分立其側,往日裏叫囂十足的兩人此刻隻能夾緊尾巴,乖順的樣子就好似羊犢跟著牧羊犬。
“他就是雨聲。”不再留戀站在我身邊,緩緩得說,“以前還是我帳下的一員謀士,現在出息了,不過別看他有多神氣,終究還是小陌點點的一條狗。”
“你說風水林那場仗是他策劃的還是小陌點點策劃的?”我問道。
“是點點。”不再留戀張口說,我神情稍緩,不再留戀又說,“不過這樣的計策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個人城府端得了得,以後你們打交道你可要小心了。”
“那你不怕他?”我反問。
“哼,”不再留戀嗤聲道,“他還不敢對我動手。”
係統倒計時的鍾聲緩緩敲響,我微微蹙眉,惑道:“流年花舞怎麼還沒來?”
“來了,來了。”身後,一個胡子拉碴的年輕戰士左手擎一把寶劍右手拉住一個華美的法師少婦,氣匆匆得趕了過來。
“怎麼才來?”我笑問道。
回頭看,花舞一臉幽怨,流年大咧咧道:“你不知道,可氣死我了。半路上,人那個擠,全是排隊來看比賽的,我和俺媳婦就在這人堆兒裏紮啊,偏偏碰上個猥瑣男,往俺媳婦身上湊,要占便宜,彪呼呼的,也不打聽打聽俺流年是什麼人物,被我揚起拳頭就揍,打道麵上才知道,原來是在安全區,不讓動手。可氣人了。”
流年一邊說一邊做出生氣的表情,幾個MM看在旁邊偷偷直樂。
我錘錘他胸,笑道:“行了,跟那種人生什麼氣,在安全區人和人之間無法靠得太近,也沒人能占到你老婆便宜。倒是你,參賽隊是有專門通道的,可以走後門兒,拉住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婦在人堆兒裏擠來擠去幹什麼。”
流年一愣:“還有這回事兒?”
我一愣:“你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我都跟你說了有直接通道可以進場,你不聽,還說我胡說八道,非得拉著我在人堆兒裏紮。”花舞有些受委屈得抱怨說。
“嘿嘿”流年摸摸後腦勺,“不知道,不知道。”
完了,這家夥的傻勁兒又上來了。
“哥哥,就是他!”聊話間,一個姿色上乘的少女法師拉著一個渾身肌肉的男戰士氣呼呼得走過來,指著流年就罵。
“怎麼回事?”我問。
“好妹子,跟哥哥說,是誰占你便宜了。”那個男戰士一身不錯的甲葉,至少也是暗金器套的高手級別。
“就是這個猥瑣男摸我屁股,就是他。”少女法師臉上肌肉抽搐,表情不似作假。
“怎麼回事?”我和花舞幾乎同時皺著眉頭問流年。
這貨一攤手:“不知道,不知道。”
“你還耍賴,流氓,猥瑣男,趁著人多占女孩子便宜,敢做不敢當,你還算什麼男人。”少女破口就罵,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
一道光華閃過,我們八人同時被傳入比賽場地,流年搖著手:“不知道,不知道。”
我嘿嘿笑笑,似乎明白了流年為什麼有時候會突然變傻。
身後,花舞和流年兩人還在就剛才的問題糾結著。
“夠過來,咱們商量商量”,趙欣纖手一揮,我們都圍攏到她身周,“這場比賽,誰上?”
“我聽從安排。”吳雨站出來說。
“我也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