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滋被罵的縮了縮腦袋,但依舊不死心的說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不費一兵一卒就能直入敵營,到時候你就能夠直搗黃龍了,這不是兩全其美麼。”
西斯特麵色鐵青,“好你個頭,你怎麼不去試試?”
費滋一臉遺憾的聳聳肩道:“你以為我不想試試?可我試過啦,不過像我這樣的不是被一下就看出來了,再說我進去有什麼用,我又打不過他……”
“那你還讓我試?”西斯特被氣的渾身發抖。
費滋理所當然的說道:“問題是,你扮成女裝不會被發現,而且你的實力這麼高,要知道在這世界上還會有哪個變態和你一樣能夠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能夠突破五階成為武王強者的?”
“再說了,你看上去這麼年輕,他們肯定不會防備你的。”費滋小心地瞅瞅,再瞅瞅,然後身子一縮,隨手就拿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充當盾牌擋在身前,剛才擋好便聽得一聲巨響,身前的“盾牌”便應聲而碎。
西斯特深呼吸,再深呼吸,心中默念著,不能生氣,但終究還是沒忍住,石棍一甩便將那費滋身前的“盾牌”給打得稀爛。
費滋見狀,急忙道:“喂喂,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啊,不然你還有什麼方法能夠像這樣毫發無傷的見到對方的頭頭?”
“是沒有別的辦法……”西斯特喃喃,但仍是心有不甘,“一定要扮女裝嗎?”
費滋麵色一喜,道“這是一定要的。”
於是,萬般無奈之下,西斯特不得不屈服在了費滋的淫威之下,不情不願的穿上了據說是費滋珍藏了許多年的女裝……
“你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特是癖好啊。”西斯特黑著一張俊臉,別扭的扯扯自己身上少得可憐的布料,這能算得上是衣服嗎?大半皮膚都露在了外邊,被風一吹涼嗖嗖的——冷啊……
“哪有啊~”穿上女裝的明明就是西斯特,可費滋卻撚起了蘭花指,捏著聲音細聲細氣的,還向西斯特拋了個媚眼,不過被那濃密的毛發給擋住了,不然西斯特可能會把隔夜飯也給吐出來。
西斯特做嘔吐狀,“你夠了,你真的夠了哦。”
費滋還是不依不饒的撚著蘭花指,嗲著聲音說到:“不嘛,不嘛,討厭啦。”一邊說著一邊還繞著西斯特跑,還不時的伸出手戳戳西斯特,看樣子是不把西斯特惹火不罷休。
“嗚哇,哪來的漂亮姐姐?”西斯特被戳的有些不耐煩,但懷中的溪洛卻是醒了,屈起食指揉了揉眼睛,睜開的那隻黑眸中帶著一絲茫然。
眼前的女子一頭如緞的墨發不經過裝飾,隨意的披散在腦後,彎彎的娥眉帶著一絲憂鬱,一雙明眸星辰如月,玲瓏的瓊鼻,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微微抿起,似有不悅之事,柔若無骨的身段上披著但粉色的輕紗,半隱不露,欲迎還拒,當真是個絕色俏佳人。
西斯特哪裏知道懷裏這不正經的孩子喝醉了酒就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調戲他,當下隻能無奈道:“你這死孩子,認不出我了?”
溪洛扁著嘴巴,從西斯特懷中跳出,隨後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遍西斯特,這才恍然大悟道:“修,難道說……你有那種癖好?”
“不是……”溪洛認出來固然是好,但這一下西斯特又被誤會了,這還真是讓他有點百口莫辯的感覺。
費滋見溪洛誤會了,就想幹脆讓她誤會得更深一點吧,於是就說:“是啊,是啊,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也勸過他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不聽……”
“滾!”西斯特一腳踹在費滋的屁股上,直接把他給踹了開來,隨後便急忙向溪洛解釋,把第二件事和費滋的要求都講了一遍,溪洛這才明白過來,這西斯特怎麼看都像是被費滋給耍了啊……
溪洛問道:“這次你會帶我去嗎?”她現在可不想在這再呆下去了,不然又會被費滋那老瘋子給抓過去喝酒,她這次出來除了和西斯特一起尋找必要的藥材,還要進行一些曆練,如果一直呆在這那還談何曆練?
“當然。”西斯特理所淡然的回答,要是繼續把溪洛留在這那還得了?溪洛不給教壞了才怪呢!
其實西斯特不知道的是,溪洛她啊,早就被教壞了……
這下費滋倒是沒有多做挽留,他抹了抹嘴,拿出酒瓶喝了幾口,又道:“對了,不要忘記先去傭兵公會注冊一下。”
西斯特一愣,“可是我……”
費滋擺擺手,指著溪洛說道:“我知道,你不能再加入什麼別的公會了,我是指讓這小子去注冊一下,傭兵公會是個獨立公會。臥虎藏龍的,根本就不怕那弑神者公會,你不用擔心。”
“知道了。”西斯特悶悶的應了一聲,便拍了拍溪洛的腦袋離開了。
兩人離開了費滋的家,一路朝著傭兵工會走了過去,在走向傭兵公會的路上,溪洛不時地抬頭偷偷的打量西斯特,一開始還好,但時間一長西斯特就有些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