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醜這才恍然,原來主子這是故意晾著侯爺呢!
等到侯爺真受不住了,自然會叫他。
在這裏,除了自家主子,侯爺也不敢叫別人……壓根就沒選擇嘛!
這樣明日一早起來,主子還能推卸責任……
秦醜也不敢聽牆角了,這一刻,他突然有些同情起侯爺來了。
秦醜輕手輕腳出了外間,親自站在門口給主子守門,現在要是出個什麼緊急情況打擾了主子的好事,等主子騰出空來了,他還不被立馬打殺了!
這一夜過的既慢又快。
幸而攝政王還知道憐香惜玉,兩人有過一次解了藥性之後就讓沈筠棠睡了,畢竟是第一次,在一起了,在攝政王眼裏,就不急了,日後機會多的是。
而且他也會給沈筠棠一個正當的名分,沈筠棠成了他的女人,那她這輩子就隻能跟著他了,想後悔都不可能。這可能是大燕絕大部分男人正常的想法,就連攝政王這樣的都不能免俗,若沈筠棠是土生土長的大燕人,可能也就這麼認了,但誰叫她不是呢?
在現代,成年後享受兩性生活是人類正常的權力,隻要做好避孕措施,愛護好自己就好。
藥性接觸後,沈筠棠睡了個好覺,等醒來,一睜開眼,看到了就是攝政王那張俊臉。
隻是這張俊臉像是被人下了藥一樣,居然帶著有些傻的笑。
沈筠棠:……要不是穿越這件事千萬分之一的概率都沒有,她都要懷疑攝政王的芯兒是不是被換掉了。
見懷裏的家夥睜開了眼睛,攝政王伸手撫了撫她柔滑的臉頰,甜膩膩的道:“阿棠,你醒了?”
兩人昨晚畢竟更進了一步,就算是沈筠棠也忍不住臉頰紅了一片,她咳嗽了一聲,嗓子有些啞的詢問,“殿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攝政王嘴角的笑容更大,“應該快辰時了,阿棠,昨晚不是一聲聲的叫我秦胤,怎麼睡了一覺就不認賬了?”
沈筠棠嘴角抽了抽,怎麼感覺這話從攝政王嘴裏出來怪怪的,什麼叫她不認賬了?的像她是負心人似地……話間,昨晚發生的事情很快就重現在了腦海裏。
想到最後是她自己叫這閻王進來的,也不能算是他乘人之危,沈筠棠咬咬牙,隻能認了!
是這個閻王總比皇帝那個假麵人好一百倍。
沈筠棠剛要接話,就聽到外麵魏公公有些急的聲音,“殿……殿下,您可起了?已過了辰時了,早朝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這早朝皇帝可以不去,但是攝政王卻不能。
他才是私下裏真正的一國之主。
缺誰缺了他都不行,所以魏公公才這麼著急,昨晚秦醜讓人通知他,他是今早不亮就趕過來的,帶了殿下上朝要穿的衣物,還是秦華送他的。
他卯時就來了,就這麼在外間等了一個時辰,裏麵都沒動靜,現在好不容易有動靜了,魏公公實在沒法子這才大著膽子催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