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琉璃(1 / 2)

沈筠棠瞬間瞪大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這閻王竟然會這麼大膽、毫無顧忌!

她再怎麼說,現在可都是男人的身份!

可是她掙又掙不過,反而因為男人的擁抱和唇上的溫度渾身發軟。

於是她隻能緊緊抿著嘴唇,嚴防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攝政王含住這小兒嫩滑的唇瓣,就覺得鼻息間都是小兒身上淺淺的淡香,嘴中也別是一番滋味兒。

他像是吃了南疆上了癮頭的煙草,這輩子都再難戒掉了。

他難得有這般上了癮頭的東西,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雖然這小兒對他也有非分之想,但畢竟還未及冠,小孩兒一個,臉皮薄的很。

那他大發慈悲主動點也無妨。

糯白的小牙咬的緊,粉潤的唇瓣泛著水光包裹著細白牙齒,仿若緊閉的門扉。

可是這樣的防範在攝政王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他捏住沈筠棠精致下巴的拇指和食指微微用了點兒巧勁兒,沈筠棠疼的受不住就自動張開了檀口。

下一秒,她的唇舌就被霸占……

等到攝政王意猶未盡的將她放開,已經是小半刻鍾後的事情了……

沈筠棠幾乎是整個身子都壓在攝政王強壯的身軀上,纖細白皙的雙手緊緊攥著攝政王玄色的金龍蟒袍。

渾身發軟,小臉酡紅,口中微喘著,顯然還沒從剛剛地掠奪中的緩過神來。

攝政王殿下低沉一笑,趴伏在他胸前的沈筠棠幾乎能感受到他笑時胸腔的震動。

他抬手摸了摸沈筠棠柔軟的黑發,大發善心的雙臂用力將她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好。

沈筠棠渾身都軟了,哪裏還有力氣反抗,就算是她想要反抗,在功夫高強的攝政王殿下麵前也翻不出浪花兒來。

到底還是在永興侯府,這攝政王沒有太過放肆。

嚐到了他心心念念盯上的這塊肉的味道也便罷了,沒有想著再吃進肚子裏。

時間還長,這小兒又別扭,恐怕直來直往,她也不願意。

他有的是工夫,與她慢慢耗著,溫水煮青蛙,日後,她怕是想離也離不開自己。

攝政王殿下臉上雖然沒有多少表情,但是心中卻想的美滋滋的。

簡直將沈筠棠與他住在一起時,他要給她的院子起的名字都想好了。

沈筠棠平複著剛剛被這閻王挑起的穀欠望,心中卻又悔又怕。

永興侯過世之前,這原主也沒見過攝政王幾次,兩人可以說是毫無交集,怎麼現在攝政王就盯上了她!

如果說是正常取向的男人,她勉強可以考慮考慮,可他是將她當男人喜歡的……

永興侯府和攝政王的關係又複雜難言。

即便他們是正常男女關係,在一起恐怕都要曆經重重磨難,何況兩人的取向還不同。

沈筠棠咬了咬唇,在心中歎息,今日撞到這閻王算她倒黴。

她又不是古代保守的大家閨秀千金,被輕薄一下就要為了保住清白尋死覓活,她就當是被狗咬了一下。

況且現在她也沒有任何實力與這大燕一把手抗衡。

沈筠棠飛快在腦中計算著得失,讓自己冷靜的用最適合的態度來麵對攝政王秦胤。

她被攝政王放在椅子上後,就微微低頭一言不發。

隻有那嫣紅微腫的唇瓣在昭顯著她剛剛被輕薄的真相。

被滿足的攝政王薄唇邊帶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弧度,心情也格外的好。

他掃了還低頭“害羞”的小兒,如高山流水的磁性男音響起,“阿棠,這幾日在府中忙了什麼?”

沈筠棠被他問的渾身一抖,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

她默默將身子往木椅深處縮了縮,企圖與攝政王拉開距離。

隻是桌邊的兩張椅子離的就那麼近,即便她將整個人都縮進了椅子,那也不過是一臂的距離。

攝政王之前已問過她這個問題,她用生病養病的借口搪塞了。

他現在又問了一遍,定然是知道前麵的話,她是為了應付他的。

現在他再問,隻是要聽到她說實話而已。

短短瞬間,沈筠棠腦中已經有千百個念頭一閃而過。

想到勢頭已經造了起來,那些緊盯著動向的人恐怕已經按捺不住了。

沈筠棠餘光掃了一眼端坐在桌邊光風霽月的攝政王。

她清透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亮光。

今日攝政王突然闖進永興侯府,她又被迫被他輕薄,總不能都是她吃虧,她總該讓他付出點代價。

沈筠棠終於抬起了頭,視線與攝政王對視上。

她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淺笑,“微臣無意中得了一個寶貝,這幾日正在研究,若是殿下不介意,微臣便將這東西拿出來給殿下一觀。”

哦?

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