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賈向民和黃海平來封江市裏確實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能讓正副兩位省長來市裏處理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情。
至於陳翔是如何知道賈向民和黃海平來市裏辦事的,那麼這件事情還真的需要另當別論了。
聽到陳翔這樣說,賈向民看了一眼黃海平,然後笑著說道;“看看吧,我說什麼來著,這小子總能給你找到一些讓你拒絕不了的話。”
“好在這不是在官場上,要是在官場上,這以後的路還很長遠啊。”
賈向民的話要是在外人看來,無非就是客氣一下,但是在官場上,說這句話,意思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賈伯伯抬舉我了,我哪是做官的材料啊。”
陳翔說完之後,接著說道;“對了,賈伯伯這次來說是什麼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陳翔說完之後,賈向民沉吟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省裏最近發生了幾起命案,而且死者都是極其慘烈的,警察部署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線索,經過幾位領導的商議之後,所以確認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人做的。”
賈向民說完之後,陳翔坐在凳子上,然後放下了手裏的酒杯。
“賈伯伯的意思是,這些人死了不是人幹的,那是什麼東西?”
“具體是什麼幹的我也不知道,這次來市裏,主要是想來請白馬寺的高僧前去看的。”
賈向民說完之後,也是搖搖頭,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脫離了警方的掌控,而且可以說是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了,要不是官方及時封鎖消息,恐怕現在全國都已經知道了。
陳翔聽到之後搖搖頭,然後也沒有開口說話,雖說他對這件事情沒有什麼看法,但是從他的表情來看,還是能看出一些什麼的。
至於陳翔,在跟著王傑學了一段時間的邪術之後,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品風水師的境界。
“老黃,你先和翔子喝著,我出去一趟。”
賈向民說完之後,就走出了包廂。
於此同時,酒樓的門口,現在一輛車子停下,下來的正是柳寶棟。
東海包廂之中,現在酒菜都已經上齊,就是不見柳寶棟的身影。
“浩子,你出去看看,親家怎麼還沒有來。”
聽到我媽這樣說,我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來到一樓大廳之中,柳寶棟現在正和一個人站在一起,隻是看柳寶棟的樣子,有些很不高興。
看到這裏我也沒有走過去,而是站在了拐角處。
“柳寶棟,沒想到你還是這麼頑固啊,我看你這市委書記的位子是坐到頭了,見了我這個省長都不打一聲招呼。”
賈向民說完之後,看著一臉憤怒的柳寶棟。
“姓賈的,你也不要用你省長的位置來壓我,我柳寶棟向來不吃這一套。”
“今天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柳寶棟說完之後就要離開,可是卻被賈向民攔住了。
就在賈向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趕緊走了出來,要是再讓其這麼糾纏下去,估計今天的事情就要黃了。
“伯父,我爸媽已經在等著了。”
說完之後,柳寶棟看了一眼賈向民,然後離開了。
“你是誰?”賈向民開口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怕是要倒黴了。”
說完之後我也離開了,因為在剛才,我看了一下賈向民的麵相,發現對方天靈下塌印堂發黑,這是遇到大麻煩的麵相。
尤其是印堂發黑,短時間內就是有災難,也不可能是被黑氣纏繞。
現在賈向民的眉宇之間被黑氣纏繞,顯然是招惹到了什麼東西。
回到包廂,柳寶棟收起了之前的表情,已經和父母開始聊了起來。
對於柳雨煙的婚事,柳寶棟沒有什麼意見,柳雨煙的母親走的早,他這個做父親的平時工作也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柳雨煙的事情一般都是柳雨煙自己做決定。
因為這件事情是事關女兒的婚事,所以柳寶棟不得不來。
“對於陳浩和雨煙的婚事我沒有意見,現在陳浩也買了房子,聽語言說還不錯,而且以陳浩現在的能力,照顧雨煙不是問題。”
柳寶棟說完之後,看了柳雨煙一眼;“雨煙,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既然陳浩是你認定的人,我這個做父親的就不說什麼了。但是有一點,要是陳浩欺負你,你就回來,我替你出氣。”
聽到這話,雖然讓人有些不舒服,但是柳寶棟也是為了柳雨煙,所以我也沒有放在心上。至於柳雨煙,也沒有做回應。
“伯父,你放心,既然我認定了雨煙,我就不會讓她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