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弟,你不會真的那麼天真的以為,九哥是處於對父皇的關心才來到這裏吧。”
又一人走進來,穿著盔甲,將軍打扮。
但是,夏侯奕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夏侯瀚。
這一點,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倒是沒想到,夏侯瀚竟然會跟夏侯翎聯合在一起。
夏侯瀚走到夏侯翎身邊站定,陰冷的道:“九弟,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這種環境,你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實際上,我們並不想殺太多的人。九弟,你說呢?”
“你們這是謀逆。”靜妃皺眉道。“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今天昊國大敵當前,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趁機對天昊國動手,你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啪啪啪!
夏侯瀚輕輕拍著手掌,臉上閃著陰冷的笑容。“靜妃娘娘果然高義,隻不過,你一個女人,有資格來管朝廷大事嗎?”
靜妃咬住下唇,她是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說這些,可是,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如今我們應該一致對外,而不是內訌。你們可知道,這些日子以來,皇上每天晚上都睡不著。你們可知道,再這樣下去,天昊國就要亡了。”靜妃大聲的喊,忍不住的就往前走了一步,“一筆寫不出兩個夏侯,難道你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鬧起來?”
“靜妃,夠了。”夏侯瀚打斷了她的話,“且不說你是否有資格在這裏大放闕詞,縱然你有資格,也要看我們願意不願意聽。”
他冷笑著,突然就轉頭對夏侯翎道:“十二弟,有些事情,我覺著我們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
“六哥你說的對,為了不讓人誤會我們的用意,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
“十二弟,你說吧。”夏侯瀚淡淡的說道。
夏侯翎急忙搖頭,一臉的恭維之色,“六哥,這麼大的事情,為能說的清楚嗎,自然還是由六哥你來說清楚比較好。”
“也好。”夏侯瀚微微笑著,隻不過,那陰冷的笑容,看在眾人的眼中卻猶如是毒蛇一樣,怎麼看怎麼可怕。
夏侯瀚看向了不遠處床上躺著的皇上,他淡笑著道:“靜妃你說的也有道理,如今外患還未除掉,我們自然不可以內亂。但其實,我們也是必須要這樣做,因為,我們有把握解除外患。”
靜妃大吃一驚,不敢相信,“如果你們真的有辦法,那你們為何不告訴皇上?”
“告訴父皇?”夏侯瀚撇撇嘴,“父皇已經老了,自從水之國攻打我們天昊國以來,已經多久了?這麼長的時間,父皇竟然還未能夠處理妥當這件事。顯而易見,父皇已經老了,他已經沒有那麼的魄力與能力去應對這些事情。既然如此,他退下來休息,將這些麻煩事交給我們,豈不是正合適?”
靜妃瞪圓了眼睛,這……這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
皇上哪裏老了,他正當年,而且,如今的形勢雖然沒有被完全的掌控,但是,形勢已經在往好的一方麵去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