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丞一直生活在國外,他的潛意識中人權至高無上;可生活在國內的人更崇尚權威,人總把有權勢的人,用膜拜的眼神去看待,而有些當權人卻把玩遊戲跟人生都捆綁在一起,如何能不令人朝拜。
傑森利索的跟他擺擺手,有了葉景丞的支持,他整個人精神煥發起來。
而躺在折疊床上的容九兒總感覺有一道眼神逼視著自己,令她難以安然入睡。
從傑森把小喬帶走的那一刻,葉景丞就把自己的眼神投放在那個猶如貴族貓一般睡姿的容九兒身上。
陪伴也許就是如此奇妙,連葉景丞不知不覺間也感覺有一個人陪伴在身邊,心中一種莫名的滿足感。期許有一種不一樣的生活方式。
也許在國外,他的忙碌打亂了一切,依然能把生活安排的井然有序,而回國後,連帶整個人都的精神狀態都被這個小丫頭給調動起來了。
回味一幕幕,他跟這個丫頭的緣分還真不淺。
一路相逢,一路驚喜,到送到嘴邊,卻又被刺傷,連帶差點被他人拐賣,她還真不是一個令人省心的人。
“我說,你能不能轉移一下視線?”容九兒忽的一下,從床上彈跳起來。
不敢相信,被一雙深沉的眼神緊盯的感覺,比人在她身邊囉嗦都令她難以承受。她終於知曉,原來眼神是可以殺死人的。
誰說不能,她要跟他拚命!
“哦,我嗎?”葉景丞一副很驚奇的樣子。
眼神依然放在哪個淩亂的咆哮的小丫頭片子身上,此時的容九兒披頭撒發,一臉的苦大仇深,沒有一點美的形態,如何形容這樣一個人,葉景丞還真不到合適的詞語。
“難道屋裏還有其他人嗎?”明知故問的話刺激的容九兒抓狂。
他這是找茬啊!一副器宇軒昂的模樣,卻做著令人憤恨無比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如何尊重一個人嗎?特別是人家正在休息的時候。
容九兒恨不能找個東東撬開他的腦子告訴他,自己需要睡覺。
“沒有啊,可我坐在這裏,視線正好,怎麼就招惹到你了。”葉景丞一臉質疑的望著這個被點怒的小丫頭。
精神狀態一如既往的好,這個丫頭,身體素質如此好,連醫生都讚歎不已。
三天三夜沒有把她折磨的身子骨給拖垮,不是一般的好;並且還把小喬弄過來,隻是累的精疲力竭,一個好覺就立刻恢複原狀,不簡單啊!
“你,就是故意的。”容九兒氣嘟嘟的站起來,掐著腰,不知道該如何表述自己的觀點。
明明這個人就是睜眼說瞎話,卻把自己說的啞口無言,為何遇見他,自己每一次都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畢竟人家是說的也對啊,這就是人家的家,不能讓人家滾到一邊去,又不能讓人家把眼睛閉上,諾大一個客廳,怎麼就沙發的視線正好落在那裏,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愁嗎?偏偏自己還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