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領導,請指示。”傑森到配合到位。
“那個言希,幫查一下。”葉景丞絲毫沒有忘記下午那個陽光朝氣的男孩,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神告訴自己,他不是那麼一個簡單的人物,對於這種潛在的情敵,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哪一個言希,我隻知道我們的供貨商裏有一個叫言希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傑森皺著眉頭說道。
這廝找自己就沒好事,他查言希幹什麼?那廝怎麼會跟他交惡,在他的印象中,一般葉景丞讓調查的女性,都是感興趣的;調查男士,一般就準備開槍了。
“哦?你熟悉。”葉景丞很少能聽到傑森這麼快的叫出一個人的名字,不僅有些好奇的問道。
“言希,25歲,他家是房產界的供貨商,本身有幾個工廠,剛開始效益並不太好,言老爺子對兒子言希給予很大的期待,哪知道這廝根本就無心經營家族生意,對運動熱愛;對攝影癡迷,追求自由,崇尚運動健康;自己弄了幾個健身所,很不錯;你有一個卡就在那裏辦的。”傑森一邊敘述著,一邊手中還不停的敲打著電腦。
工作啊,往往都是多的做不完,哪像那廝,閑的,跟自己聊一個男人的話題。
“就這嗎?”葉景丞不以為然的追問了一句。
如果單單這樣,他覺得跟他的假象不成對比,那就不是他的情敵了。這樣的男孩,看似優秀,卻一大堆,他們過於追求享受,說白了。
“哈,如果單純這樣,你覺得我有認識的必要嘛?” 傑森對葉景丞的語氣很不滿,繼續說道:“這丫的,不知道哪裏弄了一套經濟學,硬是把他們不景氣的廠子起死複生不說,還把價位提高了以前的一倍,你去他們廠子看了沒有,怎麼樣?他的老爺子,一高興,允許他在外創業,業務時間回廠子扶持。你剛才的語氣是不是有些過於不屑了。”
“好嘛,這才是重點嘛,我去過廠子,生產質量,給一個優,管理製度有些苛刻,給一個良,隻有價格嗎?過高,給一個差了。”葉景丞言不由衷的說道。
的確,這是一套日本先進的管理經驗,他當初還不以為然,以為也隻是效仿而已,讓容九兒等待自己的時候,他特意去了一趟衛生間,才知道,這個廠子嚴謹到哪一步,人往往都是被表象做蒙蔽,隻有看一個衛生間是否人性化,才是一個管理者真正的理念。
“你這樣說,我隻能說,很無語啊,他跟你有些相同,比如我這個特助,你說你把我按在總裁的位置上,合適嗎?你這麼逍遙著,我這麼痛苦著,你不覺得你也該給自己打打分了。”傑森一聽他說別人苛刻,氣都不打一處來。
不是他袒護言希,而是,他怎麼就沒有理解一下自己是否是資本家哪?自己沒日沒夜的這麼幹著,沒有一點獎勵不說,還時不時的被壓榨,他不服啊!他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