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米子軒有印象,就是下午那會跟這蔣晴思來的,是她的手下,他詫異的看著男子道:“什麼事?”
盧亮看看米子軒一臉冷色的從兜裏掏出一張支票道:“蔣總讓我交給你,500萬,你運氣不錯,救了我們蔣總的兒子。”
米子軒看看支票懶洋洋的笑道:“好意心領了,我不缺錢。”說完邁步就走,竟然是看也不看那張支票。
盧亮一皺眉對著米子軒的背影喊道:“小子嫌少是不是?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別蹬鼻子上臉,我們蔣總可不是冤大頭,勸你別動什麼歪心思。”
米子軒頭也不回的道:“我真不缺錢。”
米子軒怎麼不缺錢?他相當缺錢,等著大筆的錢去完善實驗室,他恨不得把大唐集團給賣了去升級實驗室,但是米子軒卻絕對不會幹挾恩圖報的事,他一身神乎其技的醫術隻會用來救人,永遠不會成為他斂財工具,想賺錢米子軒有的是辦法,隻是現在剛來到這個世界還不到一年,根基太淺,處於起步階段,很多賺錢的辦法沒辦法用。
米子軒自己清楚哪怕蔣樂樂不是蔣晴思的兒子,他今天也會這麼做,但是盧亮卻不這麼認為,在他看來,米子軒就是知道自己老板的身份後,嫌錢少,心裏動了歪念頭,這樣的人他見多了,歪主意動到我們老板身上來,真是活膩了。
想到這盧亮也沒去追米子軒,直接上車走了。
一個多小時後盧亮在蔣晴思那可以俯視整個京城的寬大辦公室裏見到了她,這間辦公室並沒裝修得富麗堂皇,不管是裝修風格還是擺設看起來都很簡單。
但是盧亮卻知道這件辦公室光是裝修費就高達幾千萬,風格看似簡單,實際上是簡約,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間辦公室中的哪怕是一塊小小的地磚都堪稱藝術品,這件辦公室不管是裝修風格還是擺設,不管任何挑剔的頂尖設計師來看,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此時蔣晴思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這身衣服跟她的辦公室風格一樣簡單,並不是香奈兒這些大牌,但真正懂行的人卻看得出來這身衣服是巴黎頂級設計師為蔣晴思量身製作的,全世界就這一件,簡約而不簡單,價格自然也是貴得嚇人。
蔣晴思低著頭正在看文件,一縷黑發垂下來,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把黑發別到白皙如玉的耳後,這一抹風情如果被男人看到,頃刻間三魂七魄都得被勾走。
但是同樣身為男人的盧亮卻沒這個感覺,不是他不正常,而是他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的老板,一直低著頭,沒人比他清楚自己這老板的氣場有多強了,在這世界上鮮少有男人能在她麵前抬得起頭來,不管多優秀的男人在她的注視下都會自卑的低下頭。
辦公室裏很靜,唯一的聲音就是蔣晴思翻閱文件傳來的唦唦聲響,盧亮弓著身站在那大氣都不敢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晴思終於抬起了頭,一張絕美的臉在燈光映襯下美得簡直沒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這就是一個上天派來羞辱其他女人的絕色佳人。
蔣晴思一臉的冷色與傲色,她這種冰冷的氣質跟陶嵐馨的清冷不同,陶嵐馨的清冷在男人看來他就是出那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而蔣晴思的冰冷氣質在男人看來,她簡直就是一座永遠沒辦法翻越的高峰,她的冷能讓任何男人望而卻步,別說跟她說話了,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敢,蔣晴思簡直就是武則天一般的女皇人物,專職、獨裁、比男人還要霸道。
遇到這樣的女人,有那個男人能挺起脊梁跟她對視?更別說跟她說話了。
蔣晴思的聲音響起:“他收了嗎?”
盧亮恭敬道:“沒有。”
蔣晴思冷冷一笑,並沒看他的盧亮立刻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幾分,他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惱了這位女暴君。
蔣晴思放下手裏的文件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別搭理他,等樂樂病情穩定一些,給他轉去高幹病房。”
高幹病房那個城市都有,京城自然也有,但是蔣晴思所說的高幹病房卻不是一般的高幹病房,而是專門給國家主要領導人治療用的,在這個國家,也就蔣晴思有這能力把自己兒子送到這樣的病房中去治療。
盧亮道:“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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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切依舊,米子軒查房的時候發現蔣樂樂的母親沒在,陪著他的是三個女人,一看他們對蔣樂樂的恭敬態度,就知道肯定是蔣晴思請來的保姆,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蔣樂樂躺在床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