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蔣晴思先是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過了一會蓬頭蓋麵的緩緩坐了起來,她臉色不大好,眉頭緊鎖,一手揉著頭滿臉難受之色,宿醉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更何況她昨天喝得太快、太猛,醉得那麼快,今天早上能好受才叫怪事那。
但是下一秒蔣晴思就發出一聲尖叫,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就穿著一條薄薄性感蕾絲內褲,上半身竟然什麼都沒穿。
米子軒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口水把嘴角下的沙發的都打濕了,蔣晴思這一叫米子軒立刻驚醒過來,剛說一句:“怎麼了?著火了?”然後就“噗通”一聲摔到地上痛呼個不停。
蔣晴思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慌亂的罵道:“米子軒你混蛋。”顯然蔣晴思認為米子軒趁自己喝醉,把自己那個什麼了。
米子軒揉著摔疼的胳膊從地上蹦起來,皺著眉頭道:“你有病吧?大早上瞎叫喚我就不說你了,罵我我可忍不了。”
蔣晴思突然用雙手捂住臉發出“啊呀”一聲,下一秒就急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米子軒也不能說不穿,最少還穿著個平角內褲,但也跟不穿沒什麼太大的區別,米子軒皺著眉頭不悅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天吐了我一身,我就那一條沙灘褲,你讓我換什麼?天這麼熱,大晚上的難道我還穿著褲子、襯衣睡覺不成?”
聽米子軒這麼一說,蔣晴思才隱隱約約的記起來昨天自己喝醉了確實是吐了他一身,這時候她稍稍平靜下來,並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立刻猜到自己今天早上之所以是這個樣子,估計是昨天不但吐了米子軒一身,也吐了自己一身,他把自己衣服脫了。
米子軒是好意蔣晴思自然清楚,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能脫我衣服吧?蔣晴思是越想越氣,立刻就要發作,但米子軒一瞪眼,到嘴邊的話也不敢說了,生怕他把自己拖出來打屁股,現在她可幾乎什麼都沒穿,這個樣子被他打屁股那可太羞人了。
米子軒沒在搭理她進到衛生間放水洗臉,然後就自顧的出去了,把蔣晴思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裏。
米子軒這一出去就是一天,到了晚上才一頭大汗回來,進來後先狠狠灌下去一大杯水這才道:“換衣服跟我走,我跟他們接上頭了。”
整整一天蔣晴思也不知道為什麼都跟丟了魂似的,滿臉的憂色,坐在那不停的長籲短歎,她這樣子到真像是葬花的林黛玉姑娘,真是我見猶憐。
米子軒一說跟那些人接上了頭,一下把蔣晴思的魂給招了回來,她急道:“你找到他們了。”
米子軒坐下點燃一根煙道:“對,趕緊的換衣服,我們去會會他們。”
蔣晴思不由緊張起來,擔憂道:“不會有事吧?我們以什麼名義去見他們?”
米子軒不屑一笑道:“就那群廢物,小爺我想廢了他們分分鍾的事,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說到這米子軒嘿嘿壞笑道:“以買孩子的名義見他們,我跟他們說你這超級大富婆不能生育,所以我們打算從他們那買個孩子。”
蔣晴思立刻急道:“誰讓你跟他們這麼胡說八……”
蔣晴思不知道想到了,最後一個“道”字沒說出口,而是落寞的長長歎口氣,過了好一會才道:“那群人就那麼好糊弄?我們完全可以去孤兒院收養一個,完全沒必要去找他們買。”
米子軒撇撇嘴道:“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孤兒院裏是有不少孩子,但是身體健康幾乎是一個沒有,就算偶爾有這麼一個,也早被人收養了,剩下的全都是身體有問題的孩子,要是孤兒院裏的孩子全都是身心健康的,人販子這行業也早就該消失了,懂嗎?”
蔣晴思多聰明的女人,一開始是沒想到,米子軒這一說,她立刻明白了,正如米子軒所說,孤兒院如果大多數都是身心健康的孩子,那麼那些沒辦法生育的夫妻過去領養一個就是了,那還用去找人販子買?
蔣晴思沒在說什麼,拿起自己的衣服去衛生間換了。
一個多小時後米子軒牽著一臉淒然之色的蔣晴思跟著一個瘸子在深海市的一個又髒又亂的城中村兜圈子,這地方地形複雜,哪怕是在這裏常住的人亂走的話也能走丟了,更何況是沒來過的人?
瘸子又帶著米子軒他們兜圈子,在胡同裏穿行個不停,就算米子軒記憶力在好,此時也被繞迷糊了,他都這樣,蔣晴思更是不堪,直接是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