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的話蔣晴思竟然無言以對,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急不可耐要撲過來的小狼狗,蔣晴思一下慌了,連連後退道:“米子軒你別鬧。”
米子軒搓著手,嘿嘿壞笑道:“我就要胡鬧,你咬我啊?”說完幾步上前一把抱住蔣晴思,下一秒就悲劇了,真被蔣晴思給咬了。
米子軒看著手腕上一排整齊的小牙印急道:“你還真咬啊?”
蔣晴思捋了下秀發紅著臉道:“誰讓你亂來?”說完趕緊坐到辦公桌後,生怕米子軒這小狼狗發了狂,在這地方幹出點什麼禽獸的事來。
米子軒看看美豔不可方物的蔣晴思心裏很是納悶,他很清楚這女人對自己有意,不然當初自己被困在井下的時候她也不會一直守在現場,一看到自己傷成那樣哭得撕心裂肺的,但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她為什麼就不樂意那?在中海的酒店是這樣,在她的辦公室裏還是這樣,米子軒不由感歎,這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明亮而寬大的辦公室裏一下陷入了沉默,米子軒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蔣晴思坐在辦公桌後時不時就看米子軒一眼,過了一會她終於是忍不住了,小聲道:“你生氣了?”
米子軒回過神來,他確實沒生氣,又不是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了,怎麼可能因為求歡不成這點小事生氣?但米子軒卻點點頭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對,生氣了。”
蔣晴思看到米子軒裝出來氣呼呼的樣子,無奈的歎口氣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除了我!”
米子軒一皺眉道:“為什麼?”
蔣晴思沒說話,站起來走到窗前雙手抱在胸前孤單而落寞的看向遠方,幽幽道:“別問了,總之就是不行。”
米子軒看著蔣晴思孤單而落寞的背影無聲的歎口氣,他聽得出來蔣晴思有她的苦衷,米子軒從來不會做強迫女人這種沒品的事,既然蔣晴思有她的苦衷,他也絕對不會繼續死纏爛打,他有他的驕傲,他有他的錚錚傲骨,既然沒辦法更進一步,索性就後退一步成為普通朋友吧。
米子軒心中有了計較站起來笑道:“好吧,該談的也都談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合同你回頭郵給我。”
蔣晴思沒回頭,米子軒無奈搖頭笑笑也沒在說什麼,轉身離開,在米子軒的手要把門拉開的那一霎那,蔣晴思轉過了身突然道:“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嗎?”
米子軒身形一滯,沒回頭,輕聲道:“有這個必要嗎?每個人有自己的秘密,我有,你也有,如果你想說,你早就說了,你不想說,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不如就這樣吧,當朋友不是挺好的嗎?”
米子軒拉開了門,蔣晴思聲音突然冷了下去,其中還有難掩的怒火:“朋友?好,那就是朋友。”
米子軒微微搖頭,還是沒回頭,邁步走了出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蔣晴思的俏臉上無聲的滑落兩滴晶瑩的淚珠,她跟丟了魂似的喃喃自語道:“朋友?朋友?”
米子軒雖然沒生氣,但心情也有些不好,出了大唐,他左右看看,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地方可去了,腦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向祁萱,打她離開縣醫院後,就在也沒回來過,連過年也沒回來,平時不忙了隻是跟米子軒發發微信、打打電話,一開始還很頻繁,但到了最近幾個月,向祁萱已經好久沒跟米子軒聯係了,而米子軒這陣子也是忙東忙西的,也沒主動跟她聯係。
米子軒不知道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向祁萱對自己那份情是不是逐漸淡去,他從來不認為隻要那個女人愛上自己,就會此生不變,這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外界的誘惑太多、太多,距離更像是一道鴻溝把他跟向祁萱遠遠的隔開,時間如同一把磨刀不停的磨平、磨淡他們之間的感情。
人總是會隨著環境、時間而一點點的改變,如果向祁萱已經不在喜歡他、愛他了,米子軒也不會怪她,更不會恨他,他不會如同個天真、幼稚的小男孩一般固執的認為屬於的他東西,就一定永遠屬於他,一旦失去就會要死要活,就會怨天尤人,感覺整個世界都對不起他。
想到這米子軒決定去看看向祁萱,他需要一個結果,向祁萱也應該同樣需要,如果向祁萱對這份情已經逐漸淡忘,不想在等下去,他會選擇放手,對於感情米子軒看得很透,沒有永遠的愛,也沒有永遠的恨,愛也好,恨也罷,不過是人生這條路上的調味品,是這條路上的一道風景而已,調味品總會失去效用,風景也總會經過,除了他自己,沒人會陪他走完這段人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