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一的話米子軒直撇嘴,這老黨啊那都好,就是嘴太臭,自己送他這麼一份厚禮,這老東西竟然還威脅自己,不過老黨也算夠意思,不但幫自己平了這件事,還給自己弄了一身虎皮,有了軍方研究員這層身份,以後遇到什麼事隻要不鬧得不可收場,就靠這身虎皮便能保自己平安,這身虎皮簡直就是護身符啊,這樣看來這買賣不虧。
黨玉平的話讓米子軒心裏不爽,可聽在魏軍這些人耳中卻宛如一道驚雷炸響,黨玉平是誰?那是華夏公安口的一哥啊,這麼大的領導竟然跟米子軒用長輩跟自己子侄輩人說話的方式說話,代表了什麼?說明是根本就沒把米子軒當外人,是把他當成自己的親近之人,根本就是拿他當自己的子侄看待,話雖然糙了一些,但其中的關切、愛護之意在明顯不過。
魏軍一臉活見鬼的表情看著米子軒,心裏非常納悶米子軒這小大夫怎麼就跟高高在上的華夏公安口一哥黨玉平有這麼深厚的交情?一時間魏軍心湖是翻江倒海一般的翻騰,又宛如沸騰的開水咕嘟咕嘟冒泡,大腦是直接當機一片空白,又或者說全是粘乎乎的漿糊,實在是搞不清楚米子軒怎麼就跟黨玉平這樣的超級大領導有這樣的關係。
李建成此時是苦笑連連,合著自己這幾天為米子軒這小子擔驚受怕,還上竄下跳的找關係救他全是做無用功,這小子之所以前幾天敢口出狂言,根本就是有恃無恐,他身後站著黨玉平,別說秦騰飛這小小的合德市公安局局長了,就算是省委的人想動他都得掂量、掂量,得罪了黨玉平這超級大佬那是好玩的?
米子軒啊米子軒,你個兔崽子既然有依仗為什麼就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省得我為你擔驚受怕的了,你大爺的,小子你給等著這事不算晚。
閆浩傑這書呆子是直接傻眼了,現在還沒清醒過來,實在是米子軒翻盤翻得太過突然,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是做夢都沒想到米子軒竟然有黨玉平這麼大的靠山,聽黨玉平讓人帶給米子軒的話,明顯是把他當自己的子侄看待,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閆浩傑現在也沒想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康大壯則是興奮得直搓手,他跟米子軒可以說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別忘了康大壯可是投了不少錢跟米子軒合夥搞房地產生意,真要是米子軒鋃鐺入獄了,誰給他跟莫於飛出主意賺錢?就靠他?搞搞物流還行,搞房地產還是算了,莫於飛那?打打殺殺行,做點小買賣也行,但要是生意一旦做到現在動不動就幾千萬進出的地步,莫於飛可就不夠看了。
說白了米子軒就是公司的主心骨、大腦,沒了他就靠康大壯跟莫於飛,公司根本就玩不轉,現在好,米子軒沒事了,身後還有個泰山一般高的大靠山,以後別說來小小的合德市做生意了,就算是衝進京城去,其他房地產公司也得給米子軒的公司幾分麵子,沒辦法誰讓米子軒身後站著黨玉平這尊大神那?
康大壯現在已經幻想這殺進京城去做房地產生意的美夢了,笑得口水都快下來了。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被米子軒又打個半死的李金亮、大牲口這些人此時的心情,大概就跟死了親爹、親媽差不多,悲涼得一塌糊塗,本以為仗著李金亮他大舅哥是市局的局長,能好好收拾下米子軒,出一口心中的惡氣,在狠狠訛他一筆,誰想米子軒身後站著是華夏公安一哥黨玉平,他們是一腳踢到了鐵板上,不對,這尼瑪那是鐵板啊,分明是鈦合金鋼板,現在別說腿了,整個人都撞得頭破血流、筋骨寸斷。
尤其是李金亮,他不傻,很清楚楚惹了米子軒這混世魔王,不但他要倒黴,他那大舅哥也絕對好不了。
真應征了那句老話--說曹操,曹操就到,李金亮剛心裏念叨了秦騰飛幾句,秦騰飛的車就衝了進來,刺耳的煞車上響起,就看秦騰飛滿頭大汗的從車裏鑽了出來,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也不知道他從那收到了消息,得知米子軒身後站的是華夏公安一哥黨玉平,黨玉平是誰?那可是秦騰飛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他一知道這消息直接就嚇尿了,褲子都沒來得及換便跑了過來,不來不行啊,得罪了華夏公安一哥他還想混不?
就看秦騰飛跟被幾十條惡狗攆似的慌裏慌張跑過來,然後就在眾人詫異跟而震驚的目光下“噗通”一聲跪在米子軒麵前,輪圓了胳膊“啪啪”狠抽自己的臉,下手之重看得魏軍這些警察臉直抽抽,是真下死手打啊,沒幾下連牙帶血就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