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靜濤眯著眼睛發現米子軒這兔崽子倆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就知道這小子要抵賴,立刻冷哼一聲,但還是不說話,這事自然由老四來說,陶靜濤是不會插言的,封建大家族組長的譜擺得飛起。
米子軒知道不說是不行了,但他這小狐狸那可能陶靜德稍稍一炸就全招了,當他是傻子嗎?於是米子軒這貨裝傻充愣道:“陶總說笑了,我就一小醫生,那高攀得起您啊?我還是喊您陶總吧,不然要是喊人你四叔,別人該說我這人沒大沒小,不知道進退了。”
這話差點沒把陶靜德的鼻子給氣歪了,你那天是怎麼跟我們擺譜的?你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了嗎?要不是馨馨去請你,就我們去,恐怕八抬大轎去請你你小子也不見準來吧?這小子太不要臉。
陶靜德心裏大罵米子軒不要臉,是個小無賴,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笑吟吟的道:“小米啊,什麼高攀不高攀的,我們這可都成一家人了。”
米子軒心裏立刻大聲叫哭,他算是知道了陶家知道他跟陶嵐馨的事了,還真特娘的是怕什麼來什麼,老天爺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米子軒一臉的苦笑,無奈道:“那我就喊您一聲四叔。”
陶靜德點點頭笑道:“這才對嘛?你跟馨馨什麼時候認識的?你說你們這倆孩子也是,又不是在京城沒房子,你那四合院我就不說了,就說我們家吧,房間多得是,用得著去酒店嗎?”
米子軒此時死的心都有了,陶靜德這是徹底把話給挑明了,兔崽子別以為你昨天帶我侄女去開房老子不知道,現在我看你怎麼抵賴。
陶靜濤坐在那聽到女兒昨天跟米子軒去開房的事心裏越發不是個滋味了,是滿腔的怒火,就好像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要不是他宦海沉浮這麼多年,此時把米子軒一腳踹出去的心思都有。
米子軒知道自己算是徹底上了陶家的賊船,想下來可以,那就得跟陶家撕破臉,但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並且還會傷了陶嵐馨的心,前者米子軒不在乎,可後者不行,他那忍心讓自己女人傷心落淚?
現在已經這樣了,米子軒也沒辦法了,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憨憨笑道:“認識好幾年了,那會我在京醫大上學,她在京影上學,籃球賽認識的。”其實倆人最早是在豐縣認識的,隻不過那會沒確定關係,還是冤家對頭而已。
陶靜德一聽這話立刻側頭看向自己大哥陶靜濤,意思是這事你不知道?這都多少年了?
陶靜濤歎口氣還是不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不知道!
不過米子軒這麼一說陶靜濤心裏到是稍微舒服了一些,如果米子軒是最近才把他女兒勾搭到手的,女兒這麼快就跟他去開房了,陶靜濤會感覺自己的教育真的很失敗,女兒怎麼能那麼不自重那?
可這倆人認識這麼多年,感情經受了時間的考驗,這麼一來突破最後一步到也算是水到渠成了,女兒也不是那麼不自重的人。
陶靜德笑著掏出一張卡塞給米子軒道:“既然是一家人了,四叔怎麼能收你錢那?拿著拿著。”
陶靜德這擺明了是要把米子軒拉上船,米子軒什麼背景他已經查清楚了,別看這小子年紀不大,但幹的事卻大了去了,現在跟軍方捆得死死的,跟黨玉平也是關係墨跡,甚至毫不誇張的說黨玉平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米子軒有很大的功勞,光是一個軍方一個警方的關係,就足夠讓陶家動容了,更不要說米子軒那些下金蛋的母雞了,這小子有錢得嚇人。
陶家旗下也有不少的產業,資產同樣嚇人,但論財富,以及這些產業未來的前景,拍馬都趕不上米子軒。
米子軒這樣的家夥陶家怎麼可能放過?拉上船在說,千萬不能讓這小子跑了。
同時陶靜德也感歎自己侄女的眼光,幾年前米子軒可還什麼都不是那,那會就看上了他,這一步走得簡直太對、太妙了。
米子軒那裏能有,趕緊退回去道:“四叔這錢我不能要,真不能要。”
這時候陶嵐馨走了進來,看到米子軒跟自己四叔推著什麼,詫異道:“四叔你們這推來推去的推什麼那?”
陶靜德心裏再次感歎陶嵐馨來得正好,不然這卡還不知道要推到什麼時候,趕緊上前一步把卡塞到陶嵐馨手裏笑道:“馨馨拿著,這是四叔給小米的見麵禮,給他怕他瞎花,你管著。”
陶嵐馨立刻羞紅了雙臉,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也沒想到家裏這麼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