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嚴束所謂特殊對待的人就筆直的站在大廳裏等著新妍放學回來,她剛一進門就見到一位打扮非常時髦的女子站在嚴束麵前,瞧見她進門便是很不客氣的撇眼睛看向自己,活像她得罪她一般。
“韓可。”這時韓嬸端坐午點水果過來很不高興的訓了她一聲。
韓可垂下頭不服氣的望著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嚴束。
而嚴束見到新妍回來後便是笑著伸手讓她過來,對於韓可可以說是視若無睹。
“她這麼在這?”新妍來到他身邊坐好後小聲的問道。
這時嚴束仿佛才注意到韓可的存在般望了她一眼。
“始作俑者。”
“嗯?”新妍不解的望著嚴束,他此刻顯得很淡然,似乎在默默地忍受一股氣。
“這位大攝影師,做了回大導演,自導了一片很火爆的新聞呢!”嚴束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可焦黑的眼眸裏的火焰卻越燒越火熱。
“韓可,還不快跟少奶奶道歉。”韓嬸雖和嚴束接觸不多,但她了解嚴束的脾氣,他可以像個紳士一樣處理一件事,也可以像流氓痞子、地痞惡霸一樣讓你生不如死。
“我沒錯,愛情麵前任人人平等,我有全力爭取自己的幸福。”韓可非常不服氣地瞪著新妍。
“但少奶奶有什麼錯,你要這樣對她。”韓嬸恨鐵不成鋼,竟然留下一行眼淚,這事在廚房忙活的韓叔也走了過來。
“少爺啊!都是我們做父母的管教不嚴,要怪就怪我吧!”韓叔滿臉傷心的祈求。
新妍還是一臉不解的望著他們,到底發生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嗎?
“誣陷你的校園網文就是她整出來的,跟對你有成見的女同學配合演了場戲,以顏料瓶放車頂招收女學生為其介紹有錢的男人就是她想出來的餿主意,還有教唆那個男同學半路攔截對你侵犯都是她們兩的主意,若不是那個男同學膽小怕事,若不是我剛好回來,這一切恐怕都成真的了。”嚴束威嚴正經的樣子著實有股無形的氣場壓的人大氣不敢喘。
新妍其實是有些害怕嚴束這樣的樣子,感覺他高高在上遙不可及,是個十分成功的高位者,而自己則什麼都不是,有些低落、沒信心,總覺得像他這麼成功的男人身邊就要有一個高貴優雅的女人伴隨,可轉眼一想韓可這樣非主流的人都想爭取他,她有什麼理由自卑呢!
“韓可,我可沒得罪你,雖說愛情麵前人人平等,但嚴束心裏有沒有你,你在糾纏下去,不是讓他更討厭你嗎?”新妍很不客氣的為自己爭辯。
“就是因為你出現,他才不看我一眼的。”韓可也很不服氣的懟回去。
“上帝賜給人的每一份禮物都是暗中標好了價格,不要妄想得到你不該擁有的東西,嚴束這樣的男人,你未必可以駕馭。”新妍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嚴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