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降一物(2 / 2)

由上及下,春色無邊,李玉龍越看越激動,越看越覺得熱氣焚身,心跳加速,血流也加速,尤其是鼻子,大有噴湧而出,一泄千裏之勢,趕忙仰起頭,捂住鼻子。以前李玉龍就有個壞毛病,看這種東西會流鼻血的,輕易他也是不敢看的,若看時,則常備有紙巾、布什麼的,會及時堵住,今日可不同往日,身邊什麼準備都沒有。

有常識的各位,也知道此刻李玉龍手中的是何書籍了吧。

李玉龍一邊高仰著頭,因為怕鼻血流出來,一邊微微低頭瞟那麼一兩眼,其實挺辛苦的,一邊則評論說:“哇,這樣也行,太胡扯了吧”

似乎是看的同時,還自己想像,拿自己的身體做了考量,“根據人體結構,這種角度、姿勢不合理呀”

李玉龍一般都以自己身為男性角度而言,偶爾也換成女性角色,這當過兩世的人果然不同凡想,可男可女可替換,無論思維與身體,當然了,目前還是男性角色占主導。

然後再合上書,平複一下心理,李玉龍仍不忘左右觀察,有無行人從邊上走過,可見她並未完全沉溺其中,以前看此類書籍,那是要偷偷的,無人時,而且一般在室內,還都選在晚上,哪像今日這般,室外、大白天、而且還有行人時不時會走過,或在不遠處晃蕩,今日的確是倉促了些。

當然了,行人行到近處時,李玉龍會及時地合上書本,那封麵“執子之手”似乎還是可以騙過行人的,這麼美的公子,又在美麗的河堤之上,十之八九認為是多情公子,手捧詩集,獨自吟詩,所以即便有人經過也是不敢打擾。

人長得好看些,有時候就會討些方便。

終於都走開了,李玉龍也不怕失了美公子形象,兀自又蹲下,重新打開書本,她記得好像裏麵還有幾句詩來著。

翻到一頁,依然桃粉色,或者帶些紫色,一女子正在涼亭撫琴,男子仍是一側影,玉樹臨風,換了個角度站立著,沒有把目光投向女子,不知名地看著某處吧,不過琴是用來聽的不是嗎?頁麵上兩行娟秀字體:妾是地上一抹紅,蕭蕭春雨落梧桐;郎是天邊一片雲,隔著一重又一重。

這是一女子所做,隱約間透著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與無奈。

又隨手翻到一頁。

入風塵,前身誤,思君念君君何處?奈何郞君佳人顧;

尋好夢,夢難成,誰人能夠知我心?枕邊淚,簾前雨,隔著窗兒滴到明。

哎呀,人家已經有意中人了,本就身份不同,又何必呢?

李玉龍歎息說,不過這次倒沒說出來。

再接著翻了幾麵,李玉龍實在看不下去了,春色美是美,可惜那種高難度動作,太假太誇張,反正她絕對做不到,不過,李玉龍可能忽略一點,古代人似乎比現代人身體柔軟,而且很多人又都習武。

而那些背影畫麵唯美,可惜的是透著淡淡憂愁,對,叫閨怨,她,李玉龍不適合。

所以,李玉龍此刻除了臉紅,仍有些火燒,心跳漸漸平緩,鼻血估計也沒有了吧,身體其他部位似乎一直沒什麼特別反應,反正她決定不再繼續再看下去,哪天實在無聊再觀上一觀,或者找個合適地人把它賣了,換點銀子,因為它覺得這本書應該值不少銀子,說不定還是現實中某人的寫真。

李玉龍合了書本站了起來,一身輕鬆。

對了,如果賣價好的話,她不介意自己也畫畫賺些外塊,當然不是自己的寫真,可以花草、動物、景物、人物,嗬嗬,不過某些人有特殊需要,她也不介意,如果有模特的話。

李玉龍總有種預感他們的銀子會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