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地過了兩天啞巴日子的禦沐漓,對府中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隻聽府中采購食材的小廝說起邊關傳來的戰報。
“我跟你們說,那翼封關軍隊特別賤,咱們停火他就攻,我們要是攻,他又退了回去,我們一收兵,那些小賤人又追了上來,在城門前紮營,真是一點都不省心。”
“啊?他們這是為哪般啊?”
“誰知道啊,聽說他們那個頭頭好像是翎湘國太子的親衛,打起仗來特別賤,咱們累的要死,提心吊膽,他居然讓人在城門前唱豔歌,氣的守城將軍心坎疼。要我說,就是他想玩玩,才來攻城的。”
“……”
聽著小廝甲乙丙丁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在一旁旁聽的鳳緋櫻禦沐漓和秦三人神色各異,誰看都覺得可疑,隻可惜甲乙丙丁他們八卦太認真,完全沒有顧及一旁的三人。
鳳緋櫻聽著聽著,一雙鄙夷的視線便投射到禦沐漓身上,禦沐漓充耳不聞,對鳳緋櫻的視線也選擇性的屏蔽,隻是默默的理麵前那堆繩線,裝好自己啞女的角色。充當電燈泡的秦默默的憋住自己的笑意,我行我素的當一個悶騷的美男子。
“禦沐漓,那個攻城的計劃是不是你想出來的?”回了屋,鳳緋櫻迫不及待的逮住禦沐漓,將這個端莊高冷的小賤人用眼神貶低了一番。
“是我又如何,你這眼神是怎麼回事。”禦沐漓淡定自若的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閑適的喝著。
“果然是你,就你能想出這麼賤的法子,還唱歌……”鳳緋櫻將他的杯子奪過,不遺餘力的將他挖苦一番,此時不坑,更待何時?換成以前,這話她就敢想想,說出來可能會要命。
“這個你就錯怪我了,雖然說攻城的點子是我想的,這個夜夜笙歌的法子,可是影河自己想的,他的賤,我學不來。”禦沐漓不慌不忙,重新在桌上拿了一個杯子,再次倒了杯水。鳳緋櫻有些語塞,將手中的杯子恨恨的塞進禦沐漓懷中。喝喝喝,都給你!禦沐漓見她這般惱火,心頭有些疑惑……自己幹啥了?她這是生啥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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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嘁!誰罵我?”
遠在翼封關的影河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後,又重新抱著雪貂繼續看那些將士們唱歌跳舞……
散漫的中午,鳳緋櫻緩解了心中那股子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橫氣,拉著禦沐漓坐到院子裏,曬曬太陽,啃啃幹糧。禦沐漓扒了扒身上的衣服,眉心皺成一團。這女裝穿起來真麻煩,之前還沒入府的時候還好,可進了府,連格給他安置的衣服,裙擺幾乎都拖地了,步子稍微跨大一點就要踩到衣擺,他懷疑,要是再多穿幾個月,可能他蓮步都要練出來了!
“怎麼了?又在嫌棄衣服了?”鳳緋櫻見他又盯著衣服皺眉,用膝蓋想都知道他是怎麼了。
“別不開心了,你這種衣服我想穿都穿不了呢!個子不高的穿這種款式的衣服就像個矮冬瓜,我可羨慕你了。”鳳緋櫻仗義的拍拍他肩膀,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在笑話他。禦沐漓保持沉默……小妮子,有本事別回翎湘國,不然我保證拎著你往城樓下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