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宮小天聞言,抬起的腳步又放回到了原地,笑嗬嗬的看著火舞,“我沒走,我沒走。”
“給姑奶奶滾過來。”火舞又發飆了。
宮小天小心髒咯噔一下,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一般,看的觀戰人目瞪口呆的,感情這排名二十一的宮小天還很怕排名靠後的火舞。
“這啥情況。”這邊,葉楓有些錯愕。
“這必須有情況。”一旁的猥瑣老頭兒摳了摳耳朵。
葉楓疑惑的看了猥瑣老頭兒一眼,“什麼意思,他倆還有親戚?”
“自己看唄!”猥瑣老頭兒賣起了關子。
中央,宮小天依舊笑嗬嗬的,剛準備走向白翼一方的他,又轉過了身體。
“你真是出息了。”火舞笑吟吟的看著宮小天兒,“怎麼個意思,你是要把我也要放倒嗎?”
“表姐,我這不是來了嘛!”宮小天腿腳靈快,溜煙兒竄到了火舞的身邊。
“表..表姐,咳咳。”白翼等人被嗆到了,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
兩人是親戚,之前他們還傻逼似的想要拉攏宮小天兒,此時想來,真是滑稽可笑。
不止是他們,觀戰的人也懵了,誰會想到宮小天和火舞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你倆還有這關係,我咋不知道。”火舞身旁的謝雲愕然的看了看宮小天和火舞。
“你也沒問過我啊!”火舞瞥了謝雲一眼,“你當真以為老娘跟你一樣沒腦子嗎?”
火舞這話,在場人都聽到了,這話語的意思很好猜了,她應該早知道宮小天在這裏,所以才放出豪言要掰腕子,引誘白翼他們上鉤,事實證明,白翼等人真的上鉤了。
此時,有人甚至懷疑宮小天來這裏,並非偶然,而是和火舞合計好的,倆人這是上演了一出坑人的大戲啊!天榜排名二十一,在場天榜弟子,單打獨鬥,誰他媽幹的過他。
白翼等人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臉色鐵青的發黑。
他們都是天榜弟子,心智必然頗深,連傻子都看得出的陰謀,他們自然都看得出,這尼瑪是被人擺了一道啊!
下方,葉楓那個唏噓感歎,“我就知道,這死胖子來這裏肯定有貓膩。”
一旁,猥瑣老頭已然湊了過來,老臉上掛著那種欠揍的笑容,擠眉弄眼的看著葉楓,眼中流轉著賊溜溜的目光。
“小子,玩一把大的咋樣。”猥瑣老頭對葉楓眨巴著眼睛。
葉楓愕然,未等說話,猥瑣老頭兒的傳音便進入了他的耳朵。
很快,他嘴角邊泛出了笑容,暗自對著猥瑣老頭兒豎起了大拇指。
“我就說嘛!這裏最陰的人,是你。”葉楓說著便一甩衣衫站起身,“我出去換一身行頭。”
葉楓說著,便轉身走出了天中閣樓。
嗷..。
他剛走出閣樓,閣樓裏便傳來了一聲狼嚎聲。
閣樓中,坐在最前排的猥瑣老頭跳上了玉石桌,清了清嗓子,捋了捋胡須,笑道,“閑著也是閑著,老朽坐莊,有沒有人押注輸贏。”
很多人見狀,眼中閃出了精光,“這是要場外賭啊!”
“來來來,無上限,無下限,押多贏多,押少贏少。”猥瑣老頭已然聚起了一張足有百丈大小的玉石桌。
玉石桌放著光亮,分為三部分,左邊寫著:火舞一方贏;右邊寫著:白翼一方贏;至於中間寫著:雙方打平手。
“過了這村,可沒這麼好的事兒了。”猥瑣老頭兒招呼人過來押注。
這裏本來就很熱鬧了,因為猥瑣老頭這麼一鬧,更加火熱。
都是過來看熱鬧的,有賭局,自然不會放過,而且眼下這情勢,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誰占上風,誰落下乘,拿捏的好,大把的靈石輕鬆進賬。
很快,便有人懷揣著靈石跳了出來。
一旦有人跳過來,其餘人便一窩蜂的湧了過來。
人就是這樣,一是跟風,二是想不勞而獲坐享其成,此時的閣樓裏,上演的就是這樣一幕。
“還等什麼,再不來可就要收局了。”猥瑣老頭掃了一眼那些還在觀望的修士們。
“押火舞一方贏,押一贏一,押白翼一方贏,押一贏一百。”
整個閣樓裏盡是猥瑣老頭的叫聲。
頓時,龐大的天中閣樓,人群如潮流一般湧了過來。
中央,宮小天罵罵咧咧的,“這老不死的,哪都少不了他。”
“怕什麼,咱有小胖子,穩贏。”謝雲上前摟住了宮小天的脖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貨很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