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赤大半夜的你給我死回去。”如果你想占便宜,我絕對不會對你客氣,雲輕寒打定主意。
“我就是來坐一會。”軒轅赤的聲音帶著哀求,以前都是他的錯。
軒轅赤在屋裏坐了大半個時辰,才歎息著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雲輕寒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小姐,早飯都給您熱著呢!”羽落急忙上前說。
“正好我也餓了。”雲輕寒坐在餐桌前剛喝了一口粥,軒轅赤已經進了飯廳。
“軒轅赤,你們王府要是沒米,你不會跟你父皇要啊,他不會連你這個最寵愛的兒子都養不起吧?”雲輕寒也不是舍不得一碗粥,就是看他來蹭飯心裏不舒服。
“你倒是敢說,也不怕父皇治你的罪。”在軒轅赤找碗之前,羽落已經把盛好的粥碗放到他眼前。
“那你去告狀試試。”雲輕寒挑釁。
軒轅赤嘿嘿幹笑著把粥喝完,又急匆匆地離開。
“明天的粥隻做一碗。”雲輕寒吩咐羽落。羽落蔫蔫地應了一聲,就去洗碗。
第二日早飯時,雲輕寒見羽落掀開鍋,裏麵是滿滿的一鍋粥,臉色難看起來,“羽落,你是故意的是吧?”
“小姐,不是我,我按您的吩咐隻做了一碗啊!”
軒轅赤在這時又從牆頭上跳下來,走進飯廳。“怎麼樣,我讓軒五去早餐鋪買回來的皮蛋瘦肉粥,早上吃著有營養。”
“羽落拿碗,你也坐下來一起吃。”不吃白不吃,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
在雲輕寒的極力要求下,羽落捧著碗也坐到了飯桌前,心不在焉地喝了幾口粥,其他時間,她都在偷偷看軒轅赤。
要不是這個丫環的主人是雲輕寒,軒轅赤早把她拖到外麵,找人教她學規矩去了。
看著他的臉色那麼難看,雲輕寒卻心情大好的喝了二碗粥。
已經快要到一個月了,花無垠還沒選到中意的王妃人選。已經有不少女子再次把擇偶的眼光重新落回到本國的貴胄公子身上。
雲輕寒因為收到雪天淩的消息說,鋪子盤下了,請她去過目。便去了月下門分部,跟他一同去驗收裝修過的鋪子。
順便提了點改進意見後,便單獨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這位姑娘,請留步。”好聽的男聲在後麵傳來。
雲輕寒驚訝地一回頭,就看到一位玉樹臨風,目光灼灼的男子,其實她才從這個男子身旁走過,隻是她沒注意而已。
她又四下望了望,自己身側根本沒有其他人,才問,“公子有事?”
“我隻是初次見到姑娘,覺得很親切,可否請問姑娘芳名?”男子舉止優雅,容貌秀氣,顯然受過良好的教育。
“小女子無名。”原來是個搭訕的,雲輕寒不想搭理,轉身走人。
“姑娘,等一等。”男子在身後追了過來。
真是麻煩,雲輕寒見四下無人,直接展開輕功,把男子遠遠拋開。長得倒是挺好,沒想到,精神有問題,可惜了那容貌。
這要是換成其他女子,早就能認出這男子正是來此尋找愛情的花無垠,皇後可是把花無垠的畫像命人貼得滿皇城都是。
大半個月前,羽落也揭了一張畫像回來,想要給小姐看,正好被軒轅赤碰到。
他以王爺身份搶走了畫像,更要求她不準說出去,所以全皇城,也隻有雲輕寒不知道花無垠長啥樣。
雲輕寒很快消失,後麵的男子遺憾地追出一條街,引來道路中的不少人都跟在他後麵跑。
“天啊,我看到了花簇國的皇叔花無垠!”一個女子手捂住嘴巴,剛才從她身邊跑過的男了一定就是他。
她推開身前的幾個人,讓她自己正好站到花無限身前,等了半天也沒見到花無垠看過來。
不死心地又咳嗽了一聲,還是沒引來花無垠的注視。
“姑娘,你嗓子不舒服吧,我家有祖傳的治嗓子的藥水,姑娘這麼漂亮,我賣給你八折算了。”身後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湊過來想賣藥。
“你嗓子才有問題。”這位姑娘嗷的一嗓子還真管用,真的把花無垠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但他隻是掃了一眼,又失望地轉頭走開。
二天之後,軒轅赤怒氣衝衝的衝進雲輕寒這裏。“你就那麼想男人嗎?竟然去勾引花無垠?”
她?勾引花無垠?雲輕寒不知道軒轅赤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抽風。”她沒好氣地說。
“我抽風,花無垠連你的花像都畫好了,拿去問了母後,現在你就等著做你的花簇國皇叔的王妃吧!”軒轅赤越說越氣,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