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蕭莫逸看到軒轅赤臉上的黑色已褪去,伸手把他從木桶中抱出來,放到旁邊早就準備好的溫水裏。
幫他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藥味,才把他抱回床上。
雲輕寒叫來軒五,讓他偷偷把房裏的水全部倒掉,又用剩下的清水,把用來藥浴的木桶清洗了兩遍,免得店小二起疑。
雲輕寒走到床前,看到軒轅赤如同沉睡一般,臉色已經漸漸紅潤起來。
“休息一晚上,明早上就會睡來。”蕭莫逸怕她擔心。
“小寒,今晚我在這裏守著他們,你回房休息。”蕭莫逸又說,雲輕寒這段日子瘦了很多。
原本澄澈的剪水秋眸,眼睛硬是瘦得大了一號,膚色比以前更是白皙,想來最近一直都沒休息好。
雲輕寒也不跟他客氣,聽話地回到自己房裏,一覺睡到天亮。她一睜眼,就想起了軒轅赤,急忙坐起來,可是還沒等她下床,房門已被打開。
軒轅赤清瘦的身影映入她眼中,還沒等她說話,軒轅赤已經撲過來,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
勒得她都上不來氣,房間裏誰也沒說話,隻有兩顆心在咚咚地跳個不停。
軒轅赤太用力了,她有些不舒服,如果他再不放手,她真擔心她馬上就得暈過去。
“小寒,我讓你擔心了。”軒轅赤感覺到她的不舒服,雙臂放鬆力道,唇已尋到她的櫻唇,覆了上來,用力的含住。
雲輕寒隻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淹沒在他火熱的熱情攻勢裏。許久,直到她全身無力地倒在錦被上,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軒轅赤真的會在這裏要了她。當他那日知道自己中毒之後,心裏唯一想的就是小寒怎麼辦。
如果連他也倒下了,留她一個人在這南疆,軒五他們真的能保護好她嗎?
他還是大意了,小看了白馬瑤那個蕩婦,這是他沒意識之前最後想到的。她的雲輕寒,該怎麼辦。
“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真不知道白馬瑤的毒是的還是假的。”雲輕寒故意生氣地說。
他又撲到她身上,兩隻手支在她兩側,褐色星眸中升起點點光輝,“雲輕寒,要不我們再進一步驗證一下這毒是不是假的?”
“軒轅赤,你快點下去,我懶得理你。”雲輕寒羞怒,真有點後悔救了他。
軒轅赤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越看越是可愛,但他也不敢再動手動腳,怕真惹怒了她不好收場。
吃過早飯,蕭莫逸又給軒轅赤把了脈,脈像顯示一切正常。“你還是暫時不要讓白馬瑤知道你已經解了那毒。”
軒轅赤把拳頭攥得直響,暫時也是無計可施,隻得同意蕭莫逸的提議。
某日,白馬瑤又來到客棧。直接找到雲輕寒,問她可考慮好了。
“白馬城主,你的提議我從來沒考慮過,所以無所謂考慮得好不好。”雲輕寒一臉諷刺,冷冷地說。
白馬瑤倒是也不生氣,噗地一聲輕笑,“也是,你考慮得結果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上了他們。”
你好像根本就沒能力阻止我,她趾高氣揚地抬著頭,好像她看上了和雲輕寒一起來的男人,是給她多大的麵子似的。
“如果你想把他帶走,就要踩著我的屍體過去。”雲輕寒橫在白馬瑤和床中間,床上趟著的是南宮颯。
白馬瑤不屑地看向南宮颯,“如果你不求我,那就等著床上的這個男人永遠一副不生不死的模樣,也等著替那個跑掉的男人收屍吧!”她還不知道軒轅赤已經回來,而且身上的毒已經解掉。
“除了這個條件,你可以隨便開。”雲輕寒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心裏卻知道她根本不會答應。
果然,就聽白馬瑤譏笑地道,“本城主看上他們,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份,你問問我府上的那些男人,哪個不是被我寵得像個寶兒,隨便一個到外麵,在這南疆都可以橫著走。”
雲輕寒冷清地看她,怕是軒轅赤和南宮颯根本不稀罕她所說的福份。
“小二說,床上的這個男人是你夫君,那另一個呢?”白馬瑤好像很在意雲輕寒和軒轅赤、南宮颯的關係。
“白馬城主,你當著我的麵覬覦我的夫君,這臉皮是不是也太厚了點?”雲輕寒心說,你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小三,還好我和南宮颯不是夫妻。
白馬瑤冷哼一聲,在她的瑤城在她的天下還敢如此不識抬舉的人,還真是不多。
“來人,把床上的男人給我帶回去。”她一聲怒喝,就從外麵衝進來二個人。
這二人都是青衣打扮,一身幹練,進來直奔床上的南宮颯而去。雲輕寒手掌翻飛,直接向其中一人拍去。
另一人趁此想從她身側溜過去,她用腳一勾,那人急速後退。“沒用的東西。”白馬瑤隻看了一眼,就怒道。
兩男子一聽她怪罪,頓時用了狠力,一拳一掌打得呼嘯生風,大有劈波斬浪之勢。
房間內空間本就狹小,此時三人打得根本放不開手腳,白馬瑤見這二人一直衝不過雲輕寒的防禦,在三人戰到一處時,直直的向床上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