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瑤訕訕地收回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了?
前幾天不是對自己還挺溫柔嗎?
從軒轅赤房裏出來後,白馬瑤就去找當初自己派去監視軒轅赤的人,從他嘴裏聽到讓他吃驚的消息。
“你說什麼?”我成親的當晚,我爹爹去過赤的房裏?
“爹爹一定是對他做了什麼?”她自語道。
“我好像看到大長老在他的茶水中放了什麼進去。”那人就是當日幫著軒轅赤一同對付軒五和軒一的男子。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白馬瑤語帶憤怒,爹爹,你怎麼什麼都要插上一腳。
“有。”
當日把軒轅赤帶回來後,她也曾想過用這些方法得到他,可是最終她自己給否了,她想要他的心。
那日,那個女子帶著眾人來尋他,看到他對她棄如敝屣,她不知道有多開心,所以才會爽快的應下他的三個月之約。
可是,如今都被爹爹給打亂,他現在對自己也同樣冷淡,好像自己是什麼惡心人的東西一樣。
她來到會客廳,叫來手下道,“快馬趕去聖城,告訴大長老,想要帶有聖女血脈的女娃,叫他拿聖主令來換。”
聖主令原來是屬於東宮九月的東西,他為了換自己喜歡的人一條命,不得不把聖主令交出去。
“這……”
“叫你去就去,照我的話說給他聽。”白馬瑤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出賣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五天之後,白馬騰風風火火的出現在白馬瑤麵前。沉著一張好像誰欠他多少錢似的臉,責怪地道,“瑤兒,你太任性了,你是我的女兒,就要有為我擔起重任的職責。”
“這職責也包括把你的親生女兒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嗎?”白馬瑤不無譏刺地道。
“瑤兒,你不要把我對你的寵愛當成和為父叫板的資本。”白馬騰已經發怒。
她怎麼就不理解自己的苦心,他都已經這麼大年紀,再活還能活多少年,他打下的江山,將來不全都得是她的嗎?
讓她和軒轅炎成親,將來聖女一出生,她就是聖女的娘親,做娘的當然能夠控製住一個小小的女娃。
要不是南疆一直有驗證聖女血脈的藥,他也不會非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南疆的聖女一直是一脈單傳,每一脈聖女在年滿二十五周歲時,就可以嫁人。
等到她生出的女兒到了十五歲,就可以繼承聖女之位。沒想到軒轅炎的娘親這一代聖女命不好,正趕上南疆內亂。
聖女不知所蹤,等到他找到她時,她早已成了月迷國皇上的妃子,為了聖女血脈的純潔,他隻好等軒轅炎的女兒出生。
“好,我們不談這個,想要我生出聖女也無不可,用聖主令來換。”白馬瑤伸出白皙的手掌,一副見不到令牌不妥協的架勢。
白馬騰重重的歎氣,從懷裏掏出一塊三寸大小的火焰形令牌,遞到她手裏。“切記,不可外露,特別要防背著軒轅炎。”
他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根本不信軒轅炎會一點野心也沒有,就算他把女兒推給了軒轅炎,也是根本不信他。
“去把軒轅炎放出來吧。”他已經從送信人的口裏,聽說了白馬瑤把軒轅炎關起來,並且還派人折磨他。
沒過一會,軒轅炎就被人帶到廳上,一身狼狽,身上更是多處掛彩,看來他這幾天的日子過得非常不好。
“大長老。”軒轅炎頷首,對能生出這種女兒的大長老,心裏也是即怨又恨,又不得不利用。
“炎兒,委屈你了,這個不孝女都是被我給寵壞了。”大長老扶著軒轅炎,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還好沒傷筋動骨。
和他一起走到白馬瑤身邊道,“還不快給你夫君道歉?”
白馬瑤扭捏地對著他一福身,“夫君,我錯了。”
軒轅炎心說,你們爺兩這是鬧的哪一出啊!想把我當猴耍嗎?可是他現在是孤家寡人,窮途末路,就算明知道被人當猴耍,也不能怎麼樣。
隻能在心裏發著狠,等女兒生出來,一定要這賤人好看。
“一家人,哪有舌頭碰不著牙的。”他表麵大方,扶了一下白馬瑤。
聖主令自從到了白馬瑤手裏後,她倒也規矩的和軒轅炎做了夫妻,日日盼著能早點懷上孩子,好一腳踹開這個醜八怪。
可憐了軒轅炎當初在月迷時,也曾經搶手過,哪成想一旦命運不濟起來,就陷入了如此悲涼的境地。
蕭莫逸的宅子裏,南宮颯拉住雲輕寒。
“小寒,你不準去,如果非要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我替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