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和李誌龍對望了一眼,均想:這個弱不禁風受點驚嚇就麵無人色手無縛雞之力估計連把機關槍都扛不起的小女孩就是狼牙的軍神何誌軍看中的人?
不禁雙雙搖頭。
於斌望著他的大小姐,心中也是難以平靜。
他和許佳對過招,全麵下風。對方還是手下留情,沒準就是看在大小姐份上的。可沒想到這世界級的超級戰士竟是大小姐的兒時玩伴,還是她的愛慕者。
整晚最鬱悶的就是唐威了,此刻他虎著一張臉。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未婚妻兒時有個玩伴一直在她身邊晃悠,他毫不知情,若不是連她也是一無所知,他真覺得自己戴頂綠帽了,就算是這樣內心還是嫉妒得要發瘋,雙拳緊捏怒氣衝衝望著吳美蘭。可他的未婚妻看都不看他,還在哭個不停,自己的女人為別的男人哭泣,還是當著他的麵,當他透明,鬱悶得他牙癢癢的。
吳美蘭忽然停止了哭泣問道:“警察叔叔,你們憑什麼說那個凶手就是天賜哥?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確鑿的證據。唯一的目擊證人就是你的保鏢於斌,案發當時許佳戴著頭罩隻露出兩隻眼睛,現場也沒有留下更多的痕跡,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凶手一定是許佳,但是除了他沒人有這樣的身手能把你的保鏢打敗後從容逃脫,而且案發後許佳處於失聯狀態,肯定是畏罪潛逃了。”
站在吳光勝夫婦身後的於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斌哥,你能肯定凶手就是天賜哥?”
吳美蘭回頭望向斌哥問道。
“大小姐,當時凶手戴著頭罩,除了兩隻眼睛啥都看不到,凶手是誰?我一無所知。”
“這就是了,斌哥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可他又不能證實凶手就是天賜哥,單憑凶手能打敗斌哥就說他是天賜哥,那有這樣的道理的,能打贏斌哥的人還有好多呢,肯定不是天賜哥,天賜哥可是好人來的,天賜哥不可能殺人的。”
於斌臉上暴布汗,被別人說得這麼無能,還是大小姐親口說的,苦也,痛苦到他內心幾乎要吐血。可一對上大小姐那雙充滿歉意的眼睛,所有不滿隨之煙消雲散。他當然知道大小姐這樣說是為她兒時的玩伴現在的護花使者開脫。
“什麼不可能?是他,就是他幹的。鬼鬼祟祟鼠竊狗偷專幹見不得人事的家夥。什麼雇傭兵,我呸!他隻是個夜總會打工的,根本就是個地痞流氓黑社會……”
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醜女是在為她的天賜哥開脫,唐威可不幹了,他的怒火已經忍無可忍。可漸漸閉嘴,他看到了醜女憤怒的眼神。
“你有證據證明天賜哥殺人嗎?沒有就閉嘴,不要隨便冤枉好人。職業無分貴賤,在夜總會做事的不一定就是地痞流氓黑社會,我也曾經是社會最低層的人過來的,配不上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不喜歡你可以走了,我們的婚約也解除算了。”
唐威轉過頭去翻著白眼自生悶氣。
“吳小姐,其實你高中還沒畢業呢,現在就結婚是不是早了點呢?你還記得不,狼牙的何旅長曾想特招你進部隊,不如推遲結婚高考後保留學籍先進部隊呆上數年退役後再結婚也不晚,而且進了部隊也不會再擔心阿露緹娜對你的騷擾了。”
霍庭想起了上次和何誌軍交談時何誌軍對這幾個人才失之交臂的惋惜之意,心中一動,不由得遊說她放棄結婚應召入伍。
大廳之上除了幾個知情者和唐夫人外所有人動容,於斌唐家護衛和唐智健以及吳光勝無不望著醜女。這些人都出身部隊就連唐智健和吳光勝都曾出自何誌軍的偵察連,一手締造名揚中外狼牙特種部隊的軍神,他的眼光誰敢質疑,醜女竟然被他相中準許特招入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