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明天去爬山。”桓楚秦一邊整理著手裏的文件,一邊對一邊站著的周桐邀請。
“啊?不行……明天有約了。”周桐看著桓楚秦,有點猶豫地開口怕他不開心,但是她明天跟以軒約好了去看電影了。
“……”桓楚秦第一次約會宣告失敗。
“桓先生,這裏有您的快件。”桓楚秦開著車,經過小區大門時
桓楚秦看著寫著自己名字的信件,饒有趣味地勾了勾嘴角,可以。
一打開,桓楚秦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
周桐!
桓楚秦看也不願意再看一眼,一手把它們都甩在了地上。周桐你好大的膽子!
一邊跟他搞得若即若離,一邊還跟安以軒那打得火熱,她還真是膽子大了!腳踩兩隻船她也不怕船翻了?!
桓楚秦抽了根煙,還是把那些“豔照”一張一張都都撿起來了。嗯,她跟那個安以軒倒是親密,嘖,他桓楚秦一靠近她她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了,跟安以軒在一起還就習慣了?習慣?在床上也習慣?
“你在哪裏?”桓楚秦還是耐心地把這些照片一張一張又撿起來裝回牛皮袋子裏。可以,還得感謝這個莫名的寄信人了。
“嗯,我一會到了。”周桐絲毫沒發現他語氣裏的隱忍,平靜地回應著他。隻是心裏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周桐搖搖頭,想要不去想這莫名其妙的感覺。
桓楚秦沉默著掛掉了電話,又吸了口煙,整個人正窩在沙發裏。沒開燈的房間,隻有他手裏煙頭的光亮隱隱約約。
周桐看著眼前的別墅一片黑暗毫無光亮,心裏一陣疑惑,但還是拿出鑰匙利落地開了鎖。
“啪”房間裏的燈悉數亮起。
周桐被房間裏濃烈的煙味熏的渾身一顫,咳了兩聲,皺著眉頭開口,“你在家裏怎麼不開燈?”
桓楚秦的姿勢不變,淡淡地不帶什麼感情地開口,“過來坐。”
周桐心裏“咯噔”一下,還是揪著包包帶子一步一步挪了過去。她最近似乎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但是桓楚秦這表情,似乎又是很嚴重的問題……是怎麼了?周桐小心地抬眼看著周身都籠罩在一種無名的低氣壓裏的桓楚秦,猶豫地開口,“怎麼了?”
怎麼了?桓楚秦心裏冷哼了一聲,是呢,她還不知道她哪錯了呢!她哪有錯?
桓楚秦突然出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一點一點靠在了牆上。“周桐,安以軒的味道有我好嗎!”
周桐還在拚命地掙紮著桓楚秦控製她的手,這是什麼話!他腦子裏都在想什麼?他下流就以為別人都是這樣的?
“你……你神經……病!”周桐雙手掰著他捏住她的手,他瘋了嗎!她毫不擔心他再一用力就能捏段她的脖子!
“嗬,我神經病?我他媽是有病!被你在那帶了一堆綠帽子,綠得發紅!”桓楚秦狠狠地說著,眼裏的暴力因子一點一點多了起來,他是瘋了才讓她在那肆無忌憚!他是瘋了才會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