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總,聽說最近桓氏內部紛爭,似乎有瓜分桓氏的傾向,請問這是真的嗎?”一名女記者尖銳的嗓音配合著尖銳的聲音讓哄亂的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好像中了某種魔力一樣,大家都靜靜地等著桓楚秦的回答。
這種問題桓楚秦向來不理的,但是今天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大家的的期待的眼神,前進的腳步頓了頓,做了一個讓所有保鏢大驚失色的動作。
桓楚秦突然把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慢條斯理的動作好像這是他的個人秀一樣,事實上看起來也的確是很像。不知哪個女生已經開始尖叫了,帶動著一片讚歎的聲音,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種身材誰會不喜歡呢?當然他們的眼睛也透不過他的襯衫,但是女生的臆想已經不知道了哪裏了。
桓楚秦置若罔聞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脫了西服在手上不知碰上了哪一個線頭還是什麼,他竟然把西服給撕了!徒手撕了!桓楚秦的西服品牌可能在場有人不知道,但是誰都有眼睛都看得出這衣服肯定出自大家之手,不管版型還是料子都沒的說,但是他居然給撕開了,像撕紙一樣給撕開了。
這下子人群都沸騰了,不光是女人們,男人們也開始唏噓起來,這種徒手撕布料的能力可不容易。而且桓楚秦一點不費力的模樣也讓他們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羨慕嫉妒恨”的感情。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對他們的傾佩仰慕的模樣。而桓楚秦,輕而易舉地就捕獲了這一群女人的芳心。
當然桓楚秦這一係列動作可不是為了耍帥討好觀眾,這對他毫無意義。桓楚秦撕了塊類似手帕一樣的正方形布條,在所有人除了他之後都在疑問他要幹什麼的時候,桓楚秦那隻拿著“手帕”的手已經穩穩的牢牢地扣住了剛才說話的女記者脖子上。
桓楚秦依舊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一樣,絲毫不管不顧人群的驚呼,清冷的聲線一如往常,他說,“桓楚秦是這一代桓家的掌門人,桓家的家訓就是不允許任何的分裂活動。”
他一說話,現場的歡鬧就瞌然而止了。然而當他說完話,現場依舊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所有躍躍欲試的記者都沉默了,陷入我自我反應之中。
而那個可憐的女記者還在空中撲騰著腿,沒有人理會她了。誰都自顧不暇了。
砰得一聲,桓楚秦鬆了手,帶著大家的心一起砰得一聲墜地。連帶著那“帕子”也飄飄呼呼地落地了,輕飄飄地落在女記者的嘴巴上,好像一個口罩。
女記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得這麼慘,不都說桓楚秦這個人向來不給記者們提問采訪的嗎?怎麼唯一一次破例就讓她趕上了呢?不過這樣一來,這“第一次”就又讓女記者變態地高興起來。畢竟“第一次”這個詞就足夠讓她借名氣火一把了。
就算是這樣,桓楚秦的手上依舊接過來阿大遞上來的毛巾,細致地擦著手,好像經曆了什麼惡心場麵一樣。這可不能賴他,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已經要把他熏死了!要不是人多而且都在場,估計這個女人下場可能就是跟這個有趣的世界說一聲再見了。不是他狠心。是他的心小地隻剩下了周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