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回國(1 / 3)

鬆浩熙想都沒想就掛了電話,心情特別的煩躁,這時,手機又想了起來,他煩躁的說道:“不要再打來了。”

“是我。”司馬彥調笑著,搖晃著手中的液體,甚是悠閑,“剛剛是不是那個紅顏知己給你打電話了?”

“有事快說。”鬆浩熙按了按太陽穴,說道。

“我現在在酒吧呢,你來不來?反正你也沒事。”司馬彥透過高腳杯看著周圍,那些人的影像慢慢變得模糊,但他卻調皮的勾起了嘴角,仿佛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

“嗯。”鬆浩熙按掉了電話,拿起外套,走出了門。

四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就如鬆氏已經改朝換代了,現在的掌權人是自己。而他試圖找過王寒欣,但是諷刺的是,她似乎是鐵定了心,很是絕情的很,隻是讓大家知道了她在藍栩,但是其他一切行蹤都調查不到,仿佛她隻是為了告訴大家她現在生活的很好,不用去找她一般,還怕他們妨礙到她似得。

剛剛走到車庫,就有一道曼妙的身影躲進自己的懷中,嘴裏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道:“熙,你不來找人家,人家就覺得自動送上門來呢,你有沒有想我呀?”

“放手。”鬆浩熙墨黑的眸子冷淡的朝著在自己麵前賣弄風、騷的女子望去。

那女子嚇得趕緊放手,緊張兮兮的說道:“熙,我錯了,我現在就回去,你不要生氣。”

“嗬嗬。”鬆浩熙冷笑道:“我才不會生氣,因為你沒有資格。”

“你。”那女子氣急,大聲質問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上你了吧?”墨黑的眸子微眯,充滿磁性的說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我沒有。”那女子低下頭,喃喃自語的說:“我從來都沒有。”

“沒有最好。”鬆浩熙從她的身邊走過,冷冷地說道:“從今以後不要來找我了。”將一張空白支票扔給了那女子,笑得很是邪魅。

沒錯,普麥的變化很大,鬆式集團在鬆浩熙接手後,短短幾年就從本來的中等企業變成能和張氏集團所抗衡的企業,而張氏集團卻這幾年一直在每況愈下,要不是根基深厚,怕此時已經不能如表麵上的那般風光了呢。

而他,也被外界稱為“心狠手辣王子”,無情是他的總代名詞,在商場上,隻要有利可圖,他絕對會欺詐地你一分錢都賺不到,在情場上,他總是流連於各種各樣的花色之間,卻沒有一次長久的,最好是三天,最多時一個月,而在和上一個女的分手後,馬上就會找到下一個,真的是在比玩還玩。

“怎麼這麼就才來?”司馬彥調侃道:“是不是去解決哪朵花兒了?”

鬆浩熙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位子上,拿起一杯酒就猛灌入喉,“丫丫丫,這種喝酒方式倒是很像某個傻丫頭的呢。”司馬彥故意的說道。

鬆浩熙淩厲的目光一掃,恨恨的說:“你如果不想死的話,盡管說好了,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先解決好你自己的事情在說。”

司馬彥表情一僵,說道:“你的事和我的事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的。”

“哼。”鬆浩熙輕輕哼了一聲,“睿呢?”

“據說在陪他的小妻子,沒時間過來,最近他可是春風得意的很,哪像我們兩個人,隻能孤芳自賞,甚至寂寞呀。”司馬彥用一種很犯賤的聲音說道。

“啪”鬆浩熙手中的酒杯粉身碎骨,司馬彥縮了縮脖子,想象著如果這是自己的脖子,那麼現在自己必定已經斷氣了,馬上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說真的。”司馬彥語氣嚴肅了一點,說道:“你難道真的就忘了她嗎?”

“她是誰?”鬆浩熙冷眼看著司馬彥,說道:“指的是誰?我忘記了。”

司馬彥歎了口氣,說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哪像是忘記了,說實話,你的生活也該好好收斂一下了。”說著拿出一本雜誌,“你看看,大篇幅寫的都是你的緋聞,你都快成了情聖了。”

“那樣不是很好。”鬆浩熙看著麵前的酒杯,“是他們自己要送上門來的,我來者不拒。”

“你……”司馬彥知道和這家夥說不通,隻能換種說法,“伯父伯母很擔心你,都來逼問我了,你什麼時候結婚?”

“他們?”

“嗯。”司馬彥拿出一大疊的照片,小心的攤開放在桌上,“你看看,他們要我給你介紹,你自己看著辦吧?要不然相親吧?”司馬彥不怕死的說道:“反正你看這麼多人呢,你一下子也看不完,是不是?”

“彥,我發現你今天真的很欠扁。”鬆浩熙的語氣越來越冷,本來就溫度偏冷的地方,現在更加是氣壓變低,司馬彥無良的笑了笑,無奈的說:“我也是無可奈何,我也很難做人的呀,你要體諒我的苦衷,就當是為了我,好不?”

“不去。”鬆浩熙突然邪魅一笑,說道:“反正我爸媽煩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自己又不喜歡,何必去招惹我不喜歡的人。”

“你還選人?”司馬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難道不是阿貓阿狗都要的嗎?”

“彥……”

“我接個電話,似乎是睿打過來的。”司馬彥趕緊打出手機走到遠處,過了很久才回來,剛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他今天似乎有所行動了?”

“是嗎?”這回輪到鬆浩熙調侃他了,“怎麼?你不去嗎?”

“不要。”司馬彥見頭撇向一邊,硬撐著說:“我才不要呢,我又不怕他,隻是最近事情有些棘手了而已,所以不方便。”

“你就找借口吧。”鬆浩熙調笑著,“還不是怕這麼久了,她不會認得你了,也對,也有好幾年了吧?”

“也就三年,三年而已。”司馬彥馬上重申道,“哪像你,都四年了。”

“原來已經四年了呀?”鬆浩熙黯淡的眼神讓司馬彥的心頭一緊,但是他也隻能咽咽口水,其他什麼都做不了,就像自己,明明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

“你說。”鬆浩熙突然寞落的開口,“她是不是很絕情?”

“你喝多了。”司馬彥不知道說什麼話,隻能這般說道。

“沒有。”鬆浩熙見酒杯放在桌上,說道:“她怎麼可以走得這麼幹脆,還隻讓我知道她在藍栩,卻隻知道這點,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她真的好狠,她在我的世界當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我不記得她了。”

司馬彥看著自己的好友這般自我催眠著,心裏甚是不舒服,在心中狠狠的說道:“王寒欣,你最好不要再回來,不然你就死定了,就算想不收拾你,我也會收拾你的。”衣衫有些濕潤,他輕輕歎了一口氣,有些事情愛變愛了,哪來的那麼多的道理,愛從來都沒有道理,想想自己,自己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卻隻是站在遠處看著,她好好的就好,有時候守護也是一種美,她幸福就好,其實自己給自己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