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刺得張逸飛眼睛生疼,張逸飛揉著腦袋,嚶嚀著坐了起來,睜眼一看,邵凝碟和韓欣怡二人正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他,艱難的扭頭掃視,張逸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布置非常奢華的特護病房裏麵,到處都是刺鼻的藥味。
“好疼啊……”張逸飛抓著頭痛苦的嚶嚀道。
邵凝碟和韓欣怡一臉的無奈看向張逸飛:“你還知道疼嗎?”
張逸飛苦著臉道:“疼!全身上下都疼,頭也疼,臉也疼……”
突然張逸飛抓到了腦袋上的紗布:““啊--我的頭上怎麼會有紗布,誰偷襲老子了?”
看到張逸飛醒來,邵凝碟和韓欣怡兩人感覺又氣又狠又擔心。
“知道你昨晚都幹了什麼嗎?”
張逸飛呆了一下,接著驚駭萬分,顫抖道:“我記得昨天老頭子被人行刺,我急忙趕去了醫院……啊,不會是老頭子想賴賬死了,我磕頭磕的了吧?”
韓欣怡翻了下白眼說道:“老頭子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我說那老家夥也不能不欠賬。”
邵凝碟一臉的黑線。
“那我這頭怎麼了?”
“你昨天戰後心裏綜合症複發,被打的了?”
張逸飛被邵凝碟話嚇了一跳,仔細回想一下,好像當時自己真的非常激動,而且渾身上下氣血翻騰。
“那沒有傷到人吧?”張逸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好,江哲趕了過來,那小子被你揍了個半死,對了還有你表哥齊天遠。”
張逸飛驚駭的睜大眼,嘴巴卻緊緊抿住,臉色已漲成了豬肝色。
“沒死吧?”
“沒死,現在在醫院裏住著呢。”
“那就好,那就好,這家夥其實也很不容易的。”張逸飛終於放下了心。
想想張逸飛都是一陣的後怕,要是沒有江哲的話,那麼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災難,可是張逸飛哪裏知道江哲也不過是因為邵凝碟讓他呆滯才製服他的。
突然張逸飛像是想到了什麼:“我爸呢?我爸呢?”
邵凝碟和韓欣怡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這位爺終於想起自己的父親了。
“爸現在還在昏迷中。”,
“什麼,帶我去,快帶我去看看,那老頭子還沒把他欠的帳還完,現在就想死,不可能。”張逸飛從病坑上蹦了下來,一臉的憤怒向外麵走去,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卻充滿了關心。
在邵凝碟的帶領下,張逸飛順利通過崗哨,來到醫院單獨辟出的豪華重症病房,病房的走廊外,層層警衛來回巡梭,雖人來人往,卻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隻有病房內的醫療儀器有節奏的發出滴滴的鳴叫聲。
兩名主治醫生守在病房門口,隨時照應可能發生的不測,齊煜婷站在病房外,透過房門的玻璃,望著躺在病坑上戴著氧氣麵罩的趙虎躍。
趙虎躍的意外刺殺和張逸飛突發的病症,讓齊煜婷也變得有些憔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