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沒有痛楚,隻是因為他沒有時間去理會,新的劈靂攻擊,已經在眨眼間,到了他的麵前。
毒魔手已經斷骨無力,左手擋起,但是這雷霆之擊,實在太強大,如萬斤重壓,教廷戰將,已經整個身體的矮了半截,不堪承受之下,他已經半跪在了地下。
“你不需要這麼客氣,就算是跪求,你今天也難逃一死。”
在這一刻,教廷的尊嚴,被張逸飛完全踐踏在了腳下,給了教廷一個巴掌。
如果說以前的恩怨,教廷和張逸飛還有可能化解,但是這一刻,已經絕無可能,因為張逸飛此刻踐踏的是整個教廷,打的是教皇的臉。
如果教皇不對張逸飛還以顏色的話,那麼他無法麵對他的億萬信仰者!
“可惡——”士可殺不可辱,戰將有個橫肉一擰,全身的力量,已經運動著挺起,但是很可惜,張逸飛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飛天腳已經踢到,腳正中他的腦袋之上,迷乎的瞬間,這戰將半個身軀已經埋入了土裏。兩腿——“劈啪”的六腿之後,戰將已經隻剩下那被打得半扁的腦袋還留在土麵上,整個身體,已經葬入了綠草的泥裏。
其他的戰將已經完全被江哲阻攔,此刻江哲正在和他們死戰,但此刻江哲完全是遊刃有餘,但是其他三個戰將卻是越大越心驚,因為他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江哲身上的變化。
而且現在他們眼看著自己的夥伴在片刻間,成了活生生的地裏的泥塑,被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如玩偶般的戲弄。
張逸飛 慢慢的走到了這個腦袋前,抬起了腳,一腳猛力的踩下,脖子出一聲脆響,這個奄奄一息的戰將,已經徹底的斷下了最後一口氣,腦袋掛在了勃子下麵。
被這個戰將激起的無上戰意,讓張逸飛已經原本基本上痊愈的戰後心裏綜合症再次的複發,身形如虎,闖入了群蜂痛動的人群中,掀起了沒有邊際的血腥屠殺,教廷本不該介入,如此前來送死,也怪不得他心狠了。
“幹掉他們,一個不留。”張逸飛雙眼通紅的說道。
江哲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不由得加快了攻擊,隻是片刻的時間就斬殺了一名戰將。
而張逸飛身上那股強悍的殺氣,就已經讓人先聞而顫了。
教廷的這些人在張逸飛的手裏,根本不堪一擊,雙手連抓連提連捏,一個個的被扭斷了脖子,如割稻般的倒了一地。
血已經成河,殺意卻是愈演愈烈。
這一戰很是激烈,教廷的人沒有一個人活下去,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走,他們全部死在了華夏,這裏成為了他們的埋骨之地。
此刻張逸飛就如同天神一般,負手而立,任憑寒風呼嘯。
雖然戰鬥已經結束,但是張逸飛身上的殺意卻沒有絲毫的減弱,相反變的更加強烈了起來,江哲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頭隱隱約約的不安了起來,因為張逸飛的雙眼通紅,毫無人性,這是他戰後心裏綜合症複發的情況。
擔憂,江哲眉宇之間充滿了擔憂,他知道張逸飛的戰後心裏綜合症已經即將痊愈,若是這個時候再次的複發,那麼對於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