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文墨豪,也是被她這副外表給騙了!
謝連城思緒轉回,淡淡說道:“三天後就是訂婚宴了,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先說清楚的好。”
君涵雅背脊一僵,知道謝連城準備跟自己說正事了。雖然是個讓她有些惴惴不安的話題,但是她並不是個膽小的人。該來的總是會來,而且從對謝連城表白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做好了滿盤皆輸的準備。
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麵,能夠成為謝連城的未婚妻,實在已經是,讓她覺得非常意外的驚喜了。
謝連城看了君涵雅一眼,見她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便繼續說了下去:“訂婚之後,我們雖然是未婚夫妻。或者說……”他頓了頓,臉上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君涵雅最怕的便是謝連城這樣的表情。
謝家少爺出身富貴,年紀輕輕便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即便是溫文爾雅地同你說話,也常常讓人覺得氣勢逼人。更何況是他露出這樣的,帶了點諷刺的表情來。
即便是馬上要成為他準未婚妻的君涵雅,在這個表情麵前,也會覺得不安。
謝連城卻絲毫沒有要體諒她不安的意思,就維持著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說了下去:“即使以後我們成為了夫妻,也還是維持現狀,不要幹涉對方的事情比較好。”
君涵雅怔了怔,她不太明白謝連城話裏的意思。
不過如果要說她一點不懂,那也不是。
君家雖然不及謝家財雄勢大,但也不算太差。君涵雅自己的父親,年輕的時候就風流花心得很。即便現狀已步入中年,風流情史卻不減當年。
隻是他一向注意維護自己儒商的名聲,即便在外麵再怎麼風流,也會為了維護家族麵子,和母親裝得表麵一派和氣。
君涵雅從小到大耳濡目染,見多了這樣的事。對於有錢有權的男人,甚至是有錢有權的女人在外麵有別的人,而家裏那位即便知道,也常常當做不知道。隻要能繼續將家庭維持下去,隻要事情不要鬧得太大,他們往往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伴侶的忠誠也很少有嚴苛的要求。
謝連城雖然說的隱晦,但是君涵雅也能大概猜到他的意思。
她之所以愣住,是因為沒想到,在他們訂婚前,謝連城竟然會專門將這件事提出來和自己說。
他如果真的一點不在乎她,即使她是君家的小姐,即使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謝連城,他也完全沒必要和自己訂婚啊。
就憑謝家一貫的作風,從來都隻有他們逼著別人做事,而沒有別人能夠強迫他們去做他們不想做的事情的。
所以君涵雅隻是不明白,既然謝連城都已經在做這樣的準備,為什麼還要和她訂婚?
即便是謝家要找人聯姻,也不該輪到君家才是。
君涵雅茫然無措地看向謝連城,啞聲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