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劉濤的動作,呂言如同吃了蒼蠅屎一般惡心,什麼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啊,整個就一被老師教壞的孩子嗎。
當然,呂言並不否認這一切的爭端是因自己而起,但他自認為沒劉濤那麼高的境界,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伸過臉給人家去打,那不是他的性格。
經過滕文翼一通吼,李亞朋心裏盡管十分不痛快,但在片場卻老實多了,不過自始自終,從沒給過呂言一個好臉色看。
呂言自然不會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平時買的水果或者水,直接將他繞過,除了拍戲,更是沒有任何的交集。
因為李亞朋的前車之簽,大家都認清了滕文濤一副老好人的外表下強勢性格,因此無論是黃弈還是蔣斳斳,比起往常也收斂了很多,該排戲的時候絕不拖拉,拍戲的時候更加認真。
在這期間,呂言又現了劉濤為人處事的又一原則,無論是蔣斳斳還是黃弈她都認識,但因為怕掌握不好度得罪了其中一個,幹脆不和兩人話,而且黃弈和蔣斳斳一旦有不合的苗頭出現,立刻鑽進保姆車。
六月中旬,**終於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抑製,而這個時候呂言的戲份也終於殺青。
呂言也兌現了他的諾言,片酬分文不取。
臨走的時候,呂言再次和李亞朋鬧了點不愉快,而且這個不愉快鬧的還有點大,可能過去了一個月,李亞朋覺得滕文翼已經消除了對他的偏見,又或者覺得呂言就要離開劇組,再不報仇再也沒機會了。
一晚上拍完戲,呂言正進更衣間換衣服,正巧李亞朋也在,當時呂言沒在意,同在一個劇組,整抬頭不見低頭見,碰到是很正常的事兒。
就在呂言脫衣服的時候,李亞朋突然從後麵拉起他的上衣蒙住他的頭,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等呂言扯下衣服,李亞朋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過呂言也不是吃虧的人,當就約武強出來吃了頓飯,因為他知道第二有一場戲是李亞朋藏在汽車後備箱裏逃走。
聊了一會兒,呂言端起一杯酒,道:“武哥,快要走了,弟敬你一杯”。
武強也看出來了,呂言找自己喝酒分明就是有事,放下酒杯,一邊吃菜一邊道:“你既然叫我聲哥,那我這當哥的也勸你一句,以後改改你的脾氣,啥事別都放在明麵上,你現在不火沒什麼,以後要是火了,得吃大虧”。
呂言嗬嗬笑了兩聲,道:“武哥,今找你出來,是有點事想麻煩你”,一邊著,一邊掀起了上衣,露出肋骨出的淤青。
武強看了一眼,眼睛登時就瞪圓了,吸著涼氣道:“那孫子搞的?”
呂言放下了衣服,從褲子口袋裏掏出個信封,輕輕往武強跟前一推,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武強瞥了一眼,沒動,分別倒了一杯酒,碰了之後,才嘿嘿笑道:“看我怎麼收拾他”。
本來呂言想著教訓李亞朋一頓就算了,結果沒想到武強也是一個心黑手黑的主,愣是把李亞朋在後備箱裏鎖了半個中午,六月裏的大熱,等到他的助理將從車找到時,李亞朋直接被拉進了醫院。
望著呂言和武強告別,李亞朋牙齒咬的吱吱響,眼睛恨不得噴出火來,他百分之確定幾前自己被鎖在後備箱絕對是這兩個人狼狽為奸,怎麼可能那麼巧自己所在的車被開到那麼個偏僻的地方,而且更巧的後備箱還鎖上了。
呂言注意到了李亞朋吃人般的目光,笑了笑,摟著武強的肩膀道:“好了,武哥,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吃飯”。
“哈哈,我可記住你這話了”武強哈哈大笑著道。
“你心點,他可能知道了”
武強怔了怔神,緊接著反應了過來,嘿嘿笑著,壓低了聲音道“放心吧你,要是敢呲牙,我有一百種辦法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