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哥哥怎麼了?我還沒學會呢。”她嘟著嘴,頗為不滿地點點戳戳,酸甜的氣息從猶含著葡萄的櫻唇間散出,哈到了他炙熱的身體上。他開始輕輕顫抖,傻子確實是可惡的,絲毫不顧及他已經被她撩得幾乎再次失控。
“我讓你滾開……”鴻煦努力了半天,才又憋起勁推了她一把。
傻子被他這一推,也嚇了一跳。
“帝君哥哥又生氣了。”她的表情越發無辜,楚楚動人得讓鴻煦想要立刻撕碎,“還是你們照顧他吧。我喜歡看伏羲女媧,懂道理的人就是不一樣。遊戲也那麼特別。”這麼說著已經又退到榻邊,滿是期待地等著好戲繼續上演。
兩個女奴望著天子,不知所措。她那種天真無邪,卻又不容置疑的表情讓她們更加害怕。原本隻是想按照女史的暗示,討好帝君。不想卻撞上了陛下。若是照常理,拖下去亂棍打死到也幹脆,偏偏這傻子還失心瘋地叫她們演活春宮。如今與帝君一處,被堵在這裏,當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隻見那傻子皺了眉,露出不悅的表情,口中還不住地催促:“真奇怪,尚宮不是同我說宮裏每個人都會聽我的嗎?”
兩個女奴立刻明白了。傻子要看戲,她們還能怎麼辦?不演,就是死。也不管帝君是否滿麵怒容了,又硬著頭皮嬌滴滴迎了上去。
鴻煦已經確定這兩個女奴的熏香確實有鬼。二人方一靠近,立刻又讓他欲火難耐。他的嘴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凶了,隻求趕快結束這種屈辱:“走開,走開,陛下……”
女帝依舊沒有聽懂他的話,歪著腦袋皺皺眉:“帝君哥哥是累了嗎?我給你擦擦汗吧?”
她豐滿的身子裹在一本正經的皇袍裏,眼睛清澈動人,臉上還掛著癡呆呆的笑意,真是一派無邪的姿態啊,無邪得仿佛在說: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與我無關。
鴻煦心底突然湧起一種奇怪的念頭:反正已經沒有了臉麵,無論他有多不想承認,那皇袍底下的身子早已深深吸引了他,幹脆就將這可惡的傻子……
鬼使神差一般,他伸手要去拉扯她。
“陛下,臣有要事稟報……”看戲的和演戲的正在僵持,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回報。
鴻煦臉色慘白,瞬間明白自己是遭了誰的算計。那個該死的男人,一直都在。
傻子一聽卻立刻眉開眼笑:“子清,你來得正好,快些進來,我在學道理呢”
“遵旨。”
話音剛落,但見一個絳色官袍的俊美男子,從容步進殿來。
“帝君?!”來人猝不及防,撞見榻上香豔的場麵,立刻驚得紅了臉,低下頭恭敬地行禮,略定了定神,方緩緩道,“微臣參見殿下。”
他的這份恭敬讓榻上的鴻煦更加憤怒無奈,扶額喘息著吩咐:“帶她離開……”
“可是我……”女帝似乎不依不饒,望著他笑得更加燦爛。
鴻煦絕望地發現,無論他有多麼驕傲,都隻是自欺欺人,這個傻子總是都能這樣從容不迫地耍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