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緊緊地擁抱著她,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從前,他愁蹙著眉頭,眼裏透著厭惡,“我有你就夠了,不管將來咱們有沒有孩子,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夠永遠地陪在我的身邊兒,將來等我老了,我就這麼抱著你,回想咱們當初的那些事情,不管是開心的也好,難過的也罷,隻要是跟你有關的,我都要永遠地記住他們。將來我離世了,等下輩子我還要回來找你,我要永遠地跟你廝守在一起,就算不能變化成龍,但至少我能夠用我的輪回來與你重逢,咱們永遠都不要分離好嗎?”
憶昭凝視著他,此刻的他看上去多麼像當年的尋啊!他們有著同一個靈魂,卻有著不同的人生軌跡,然而他們卻又是那麼相似,相似得讓自己無法逃脫他們的溫柔。
深深的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之上,隨之滑向了她的唇、她的頸,憶昭又一次感覺到了心髒正在加速跳動,而他的手也一直撫著她曾經為他孕育著龍脈的地方。他仿佛是在發泄著內心壓抑的怒火,以至於讓他的吻也變得越來越狂熱。突然,他將她猛地轉過身來,抬手一抱將她整個抱起。這些看來他變得越來越強壯了,再也不是當年自己遇到的那個落魄少年。
他淺淺的笑容映著深邃的目光,靜靜地凝視了她片刻,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口。抱著她大步地走到了寢榻前,輕柔地將她放了下去,隨之而來的,又是一次狂熱的吻。憶昭閉上了眼睛,任憑著身體的感覺帶動著自己與他之間產生的互動。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聲侍者的稟報,“皇上,皇叔賢王有要事求見!”
“什麼?這個時間要求見朕?”阿朗陡然而起,十分生氣,也不知這皇叔最近是怎麼了,總覺得他有些怪裏怪氣,明明隻是一點兒小事兒,卻總是要在下朝之後才私下與自己談論。這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然而卻也不知他是怎麼了,總是要自己親熱的時候老是突然來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就算自己不生他的氣也得為她想想啊!甚至連半夜他都會來,這麼下去別說是龍脈了,就算是想要個普通的孩子想必也不可能。這混蛋到底想要幹什麼?阿朗對他很有意見,但是卻又無奈於他是皇叔,是自己親叔叔,又不好得直接當麵指責於他。
“不見!”他憤然的回應著,又一次俯下了身子,打算再重新再與她來一輪溫存。
然而他怎麼會想到這皇叔簡直是越來越大膽了,這才剛剛回應他不見,他立馬便推門而入,並憤然道:“皇上,您這是真的不願意再見到臣了嗎?”
這一嚇可真是嚇壞了憶昭和阿朗,她連忙將他推開,隨之整理著身上那淩亂的衣物,臉已然紅到了耳根。這家夥是越來越張狂了,就連皇帝的內寢也敢這麼直闖。
而阿朗卻是極度的氣憤,他並沒有整理衣物,隻是隨手一拉,起身直接走到了他的麵前,陡然抬起了手卻又僵在空中不曾落下。
“你……你怎麼能這樣!朕已經說過了,任何事情上朝再說,這都已經下朝了,而且這是朕的內寢,難道你不懂嗎?”
“臣懂!但是臣真的不明白,皇上為何要將三軍虎符收回,更不明白皇上為何要封爨人楊太妃尊為太後!”
“因為她是朕的生母!這難道都不行嗎?”阿朗被他氣得咬牙切齒,從來就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與二叔變成如此水火不容。小時候雖然他並不是那麼喜歡自己,但是也至少不會像此刻這麼直接對立的,然而如今他是怎麼了?父皇離去了,而他卻似乎變得刻薄了,任何自己所作出的決定無論對與不對,他總是要在其中找出一些毛病來,就如這太妃之事,原本身為父皇正室,娘親怎麼就不能封為太後了?而且她原本就是皇後嘛!可是這父親才剛一走,他們竟然就開始著手打壓起爨人來了,說什麼娘親是蠻人,不能被封為太後等瞎話,對此阿朗也十分反感。他一直壓抑著對於他們的憤怒,如今著實是有些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