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昏倒在地上的柳越越,吐了一哭唾沫,淫笑道:“呸,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看看誰還能救你!嘿嘿,我來啦!”
他搓著手朝著柳越越的身體襲去,興奮的自言自語的說道:“早就覺得你是個絕色美人兒呢,以前你有楚寒灝當靠山,大家是看得到夠不著,現在你跌在泥潭裏麵了,誰都可以把你踩上一腳!”
就在他的手接觸到了柳越越的脖子的時候,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同時一股寒徹的殺氣從眸子裏麵迸射出來,她緊緊的握著手上的簪子,從地上一躍而起,快速而有力的一把將簪子刺入了男人的脖子上麵的血管內,拔出來的時候血水瞬間噴射了出來,溫熱而鮮紅的血液頓時撒的她滿臉都是。
男人捂著傷口,喉嚨裏麵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嘴裏麵慢慢的滲出血水,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然後驚恐的睜大這眼睛,再也無法掙紮了。
柳越越麵無表情的將臉上的血水擦了一把,坐在地上平複了一下心情,隨即先把柔兒背回了住的地方,打了清水,將她的身上清洗了一下,將柔兒的事情處置妥當之後,她才又回到了儲物閣,準備將那男人的屍體處理掉。
可是等她回去的時候,地上空無一物,已經沒有了那男人的屍體,並且地上連血水都沒有了,若非看著自己的袖子上麵的血跡,她差一點都要懷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全是自己的幻覺了。
“人呢?”柳越越因為緊張害怕呼吸急促起來,她又在儲物閣內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屍體,難道是張舜英來過了?可是為什麼她要將屍體藏起來,還將現場清理幹淨呢?不會的,一定不會是她!那麼是誰,是在保護她還是別有所圖?
既然找不到屍體了,柳越越也沒有在耽擱了,將衣服處理了一下,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回了去,照顧柔兒。
快要天明的時候,柔兒一聲尖叫,醒了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柳越越立即將她的嘴捂住,將她抱緊安慰道:“柔兒,不要害怕,我在這裏呢,我一直在這裏呢!不要害怕,沒事了,沒事了!”
柔兒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身子漸漸的軟了下去,沒有再尖叫,卻也沒有再說話。
“對不起,對不起!”柳越越揉著柔兒的肩膀哭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人這樣,是我連累了你!我早就說過,跟我走得近的人,都會受傷的!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是我太沒用了,根本保護不了你們!對不起!”
過了很久,柔兒才開口嘶啞的說道:“小姐,我沒事!”
柳越越在柔兒耳畔輕聲說道:“我已經給你報仇了,那個男人已經被我殺了!”
“什麼!”柔兒一驚,急忙從柳越越的懷中起身,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姐你殺了他?小姐你怎麼能夠殺人呢,小姐可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楚元析的外甥,你殺了他,他們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小姐,認識我殺的,跟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小姐你記住了嗎?反正柔兒也不想活了,死了反倒是輕鬆一些!”
“說什麼胡話,人我殺了,我也沒有後悔!”柳越越淡淡的說道,“柔兒記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沒有被強暴,也沒有去過儲物閣,我們一整晚都待在這裏,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過,記住了嗎?
“我知道了,小姐!”柔兒緊緊地抓著柳越越的手臂,“小姐若是事情真的敗露,就讓柔兒承擔一切吧!”
“就算是事情敗露也不管你的事情,我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不會讓我死的,知道嗎?”柳越越捧著柔兒的臉說道,“忘了昨晚上的事情,再睡一會兒,天亮之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
柳越越麵上淡定,但是心中卻是緊張的不得了,一整天都十分的忐忑,不過過了整整一日,到現在都未曾傳來什麼死人的消息。
到了傍晚的時候,柳越越被張舜英攔住了去路,她將柳越越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冷冷的說道:“宇郡王在什麼地方?”
“誰?”柳越越疑惑的問道。
“別跟我裝傻了,他昨天還是儲物閣內的,但是我找了很久都一直沒有發現他的下落,所以,宇郡王到底在什麼地方?”張舜英冷冷的小聲問道。
柳越越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嘴上泛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又沒有去過儲物閣!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宇郡王,我更是不知道是什麼人了,我又沒有見過,我又怎麼會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