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時候是真的很不了解男人!”宇文渠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毫不留情的拒絕,越是會激發一個男人的征服之心嗎?”
“不管你想征服誰那都是你的事情!”柳越越淡淡的說道,“不過你不會真的是想讓我後悔我們的這一次合作吧?”
“後悔?”宇文渠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一種人生經曆,何必想那麼多呢?男人跟女人,不過就是兩種生物互相捕獵的過程,能夠獲得異性的青睞,不過是證明了自己的魅力而已,這個過程應該是享受的而非排斥的!”
小樣兒,思想還挺前衛的!
柳越越撇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並沒有覺得被自己不喜歡的人征服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而且我也沒有征服自己不喜歡的人的習慣!”
回到裕王府的時候,柳越越就見著院子門口等著一個女人,她一見柳越越回來,立即紅著眼睛跑了過來,咬著唇並不說話,隻是楚楚可憐的望著她。
若不是知道曾若若這姑娘有些手段,柳越越此刻怕是心疼的不得了,她冷眼看著那姑娘的表演,要看她這麼裝可憐的究竟要做什麼?
曾若若見柳越越隻是沉默的看著自己並不說話,死死的咬了咬唇說道:“柳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曾小姐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而你是曾家的大小姐,你的姑父是裕王,姑母是裕王妃,你的表哥是裕王府的公子,有什麼事情能夠求到我的身上來的?”
“柳公子,前些日子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一時之間豬肉懵了心,被姑母他們騙了,才會對柳公子下手的,我也得到教訓了,希望柳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曾若若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說道,看上去倒是十分後悔的樣子。
柳越越輕微的蹙眉,淡然的說道:“如果是因為這件事的話,曾小姐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過去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
“其實我是有事情求柳公子的,是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想必柳公子也聽說了,父親被渠哥哥關起來了,而柳公子與渠哥哥關係匪淺,我懇求柳公子能夠為我父親多幾句好話,讓渠哥哥放我父親一條生路!”曾若若說著又哭了起來。
曾老侯爺好像現在已經放棄營救他的大兒子,那位曾大人就好像是炮灰,淪為曾老侯爺向宇文渠表明自己誠心的犧牲品了一般。曾若若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夠救自己的父親,沒法子才求到了柳越越的名下。
“那麼曾小姐是更加找錯人了吧?我不過是客居在王府而已,那裏有那麼大的能力能夠左右世子的決定!”柳越越淡淡的說道,“曾小姐真正應該求的人是世子本人吧,曾小姐與世子青梅竹馬他不會不給你麵子的,故而曾小姐還是親自去找世子比較好,恕在下無能為力了!”
柳越越打算越過曾若若回去,曾若若卻一把將她的胳膊抓住:“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柳越越瞧著她眸子裏麵突然湧起的那麼憤恨之意,心中有些不悅,淡淡的說道:“我隻是個外人而已,沒有資格介入到你們護都的事情,再說了,救你的父親並非我應該盡的義務吧?”
“不過是跟渠哥哥說上幾句好話而已,如此舉手之勞你都不願意幫忙麼?你怎可如此的冷血?”
“你怎麼知道幾句話就能讓宇文渠放過你父親?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柳越越冷笑道。
“你跟渠哥哥的事情王府上下誰不知道?”曾若若冷聲道,“你難道不是渠哥哥的男寵麼?他既然那麼寵愛你的話,你不過說幾句話而已,難道會讓你很難做嗎?”
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請求別人幫忙的事情說的那麼多的理所當然,柳越越心中閃過一絲厭煩,不過這似乎不是重點,她的眉頭皺的很緊:“男寵?我什麼時候成為他的男寵了?”
“你也不用不承認,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才會來求你的!”曾若若死死的咬著唇,似乎十分的不願意承認是個事實一般。不過她心中還是有著其他的打算的,渠哥哥跟一個男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姑父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而現在爺爺已經靠向了渠哥哥這一邊了,隻要渠哥哥能夠饒了她父親這一回的話,父親也不會再跟渠哥哥為敵,那麼自己跟渠哥哥之間還是有可能的,所以無論如何,她也需要將父親救出來。
正說著,就見著宇文渠提著一隻紅嘴鸚哥走了過來,瞧著門前的兩個女人,眉頭短促的皺了一下,隨即麵上泛起一抹淺笑,邊走邊問道:“怎麼都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