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找我?”趙淩宣今天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之後,接過一旁一個男子遞來的水杯,一邊喝水,一邊朝著柳越越走來。
“剛剛有人打電話說讓你別忘了今天晚上的約會!”柳越越急忙將手機遞給了趙淩宣。
“約會?跟誰啊?”趙淩宣蹙眉一副迷茫的樣子,他翻開通話記錄看了一眼,“這誰啊!”
連跟誰約會都忘了,是天生有健忘症呢還是約會的人太對忘記了對方是哪一位了?柳越越心裏麵腹誹著。
趙淩宣給人回了電話,立即熱絡的聊了幾句,然後將鑰匙扔給了柳越越,說道:“回去把昨天沒幹完的事情,幹完了!”
“哦,好!”柳越越接過鑰匙說道。
她心裏麵明明已經明白這個人不是楚寒灝,明明想要盡早抽身的,不過隻要看著他,她嘴裏麵那些想要拒絕,想要現在就離開的話,就說不出口。認命的回到了趙淩宣家中,將他換下來的髒衣服洗了,又將屋子打掃了一番,累的錘了錘腰,在她的記憶之中已經許多年沒有做過這些家務事了。
在打掃趙淩宣臥室的時候,她一一的看過那些擺放在桌子上麵的照片,是他在不同年齡段的照片,楚寒灝小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樣子呢?
她拿起那張最小的照片,上麵的人約莫隻要幾個月吧,胖嘟嘟的,笑的眼睛彎彎的,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小時候挺可愛的一個小家夥,長大了怎麼就變得自大了呢!”
她眼前突然一黑,腦袋一昏就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人推了一把。
“醒醒,你睡我床上幹嘛呢?”一道極其不高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柳越越腦袋昏昏沉沉的,以為是楚寒灝在喚自己,迷迷糊糊的說道:“別鬧,我再睡會兒!”
“你睡別人的床倒是睡的挺舒服的,誰讓你睡我床上了!你是變態對吧?有沒有把我的內褲什麼藏起來了?你給我馬上起來啊,別逼我發火啊!”已經發火的某人磨著牙陰惻惻的說道。
“別鬧了,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給我傳一下禦醫吧!”柳越越眼皮很沉,完全睜不開,腦袋裏麵一陣陣的刺疼,約莫是傷風了,她揉著太陽穴,有些難受的說道。
“禦醫?”某人怒極反笑,高高的揚起好看的眉毛,“你不僅是個變態,還是個瘋子是吧!活在夢裏麵還沒有醒過來是不是?趕快給我起來!”
“你今日怎麼這麼凶啊?我沒有同你玩笑,真的不舒服!”柳越越哼哼唧唧的說道。
趙淩宣見柳越越麵色有些發白,眉毛難受的皺著,疑惑道:“真的病了?”他伸手碰了一下那傻妞的額頭,溫度燙的嚇人。
“真是個傻子,病了不知道去醫院嗎?”趙淩宣無奈的歎了口氣,將床上的柳越越抱了起來,“送你去醫院,誰讓我暫時是你老板呢!我怎麼這麼倒黴呢!”
柳越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她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那一張熟悉的臉,幾滴淚水滑落,柔聲說道:“我很想你!”
“半天沒見想什麼想!我去!又哭,搞什麼啊,我真的長得讓人那麼的傷心嗎?”趙淩宣哼了一聲,“我覺得你真的是病的不輕,我是不是應該將你送到精神病院去啊!”
趙淩宣將柳越越送到了醫院,又打電話把晴子叫了來。
“晴子,你以前幫過我一次,我這一次願意試一下你推薦的人,算是還你人情,不過我覺得這丫頭的精神方麵是不是……有一點點問題!我覺得你們帶她去看看比較好!”
“別說了!”晴子將他白了一眼,“我們越越的精神很正常!她就是小女孩兒心性,追個星啥的,也跟你相處了幾天了,大概也知道了名星就是普通人,頂多是長得比普通人帥一點而已,多謝你將越越送來醫院,你貴人事忙,先回去吧,以後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成,你覺得她精神沒問題,那就算是我多事了,再見!”趙淩宣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從錢包裏麵抽出來一遝錢,“雖然隻做了我兩天的助理,就按照一個月算吧,這是工資!”
“別介,她就是玩一玩,你也別當真,咱也不缺錢!”晴子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趙淩宣,開始照顧起越越。
“死丫頭!要不是歐哥想著你,我非弄死你不可!”趙淩宣磨了磨牙,將病床上的柳越越看了一眼,然後搖著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