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到如今,他和她一樣,都沒有別的選擇!兩個人眼中除了**還是**。他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不顧她嬌弱的身軀,不斷地衝撞,不斷地索取。由於藥物的作用,她幾乎感受不到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得到了隻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隻顧在他胯下斷斷續續的放聲嬌吟…
當時正處於禽獸狀態中的王佑清楚地看見,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緩緩滑落……
事後,激情和藥勁兒紛紛褪去…
王佑躺在床上回味剛才那陣激情帶給他全身心的舒爽,坐起來的時候他猛然現潔白的床單上那一片猩紅的血跡,一般人看到這種代表著女人貞操的血跡第一反應都是欣喜若狂,但在王佑看起來卻格外的刺眼,格外的嘲諷。
她掙脫了他疼惜的擁抱,就像一隻受傷的貓,將身體蜷成一個團,用力將腦袋蒙在被子裏,瑟瑟抖。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過任何一句話。隻是默默的承受,承受著王佑帶給她的一切痛楚。
王佑雖然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但他畢竟不是禽獸。他沒有怒,也沒有資格去對這個剛被自己深深傷害了的女孩怒,他想抬手撩開她頭頂的被子,卻又怕再次觸動她那根極其容易緊張的神經。
自嘲地笑了笑,王佑赤-裸著身子,盤腿坐在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煙盒上光禿禿沒有任何的商標和品牌,但王佑知道,一定極其昂貴。
她應該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在來到這裏之前。王佑看著微微顫抖的被子,暗暗想道。
不知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她的父母在哪裏。但王佑知道她在這個會所一定受到了不少驚嚇和恐嚇,否則她不會像這樣一有風吹草動就瑟瑟抖。
“別害怕,我不是壞人!”王佑輕輕拉了拉被子的一角,用日語出了今生最假的一句話。
話一出口,王佑就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草,你都把人家上了,還告訴人家自己不是壞人!那跟你殺了人之後對著人家的屍體對不起有什麼區別?
“嗬嗬…”被子裏傳來兩聲有些沙啞的冷笑,清澈的嗓音充斥的滿是絕望和不甘。
王佑咧了咧嘴,頗為無奈地搖頭苦笑,雖然三年的殺手訓練已經將他的心誌磨練的猶如鋼鐵一般堅不可摧,但遇到這種情況,麵對這麼一個我見猶憐的可憐女孩,他心中有些不忍,甚至有一種拯救她脫離苦海的衝動。
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被自己用過之後,她也就失去了最大的價值,很快便會淪為高級妓-女,去侍奉不同的男人。
她是精靈的化身,褻瀆她,是作孽,是要遭報應的!
王佑再次拉了拉她身上的被子,用日語誠懇道:“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奪去了你最重要的東西。我知道你恨我!但這並不是我們可以控製的不是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對你負責,我可以帶你離開這個地方,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讓你過其他女人一樣的幸福生活。我到做到!”
“哼!”被子裏傳來一聲幾乎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冷哼,隨即她便把腦袋從被子探出來,露出那張帶著淚痕的精美容顏,冷冷地看著王佑,眼神中隻有無邊無際的怨恨。
她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有些戲謔,也有些玩味,一字一句地道:“畜生,你奪去的不光是我的貞潔,還有我活在這個世上的唯一信念。我母親生前曾和我過,‘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要麼嫁給他,要麼就死在他手裏,別無選擇。’我想我不會嫁給你這頭偽善的倭國畜生,所以我也不怕你對我怎麼樣!你給我聽好了!在我們中國人眼裏,你們永遠是矮子,你們的思想信念都和身體一樣的肮髒齷蹉不堪!垃圾!垃圾!!!”她的聲音很好聽,宛如,但最後的話幾乎是歇斯底裏從嘴裏咆哮出來的,麵目顯得有些猙獰!
完她便將眼睛一閉,躺在床上,仿佛在等待著王佑的暴風雨來臨。
王佑瞠目結舌地聽著這個女孩完這一段話,虎軀巨震,眼睛瞪的滾圓,沒錯,是中國話,標準的普通話,這絕不是學中文的外國人可以的出來的!
“你…你是中國人?”王佑此時也不再用那拗口難念的日語,直接拋出了母語。
在這異國他鄉,聽到熟悉語言,女孩兒也猛然睜開眼睛,一雙秋水般的雙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你,你也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