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白映雪已用完早膳了,起身淨了個手,然後走過來跟晨雨一起開始釀製這桃花酒,然後把釀製的步驟認認真真的跟晨雨講了一遍,“對了,這可是本小姐的秘方,可不能透露給外人,知道嗎?”
“是小姐,晨雨隻聽小姐的!”晨雨笑嗬嗬的說道別說現在這般聰明又善良的小姐了,就連當時小姐還是個懦弱的花癡,晨雨也隻聽小姐的,一仆不侍二主,更何況是這麼好的主子了。
“本王也不能透露嗎?”兩人正聊得正歡,楚君墨慵懶妖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抬頭隻見楚君墨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背著手從大門邊獨步走來。
“奴婢參加王爺!”晨雨起身趕緊行了個禮。
白映雪手上調製著手上的桃花酒,抬頭看了一眼楚君墨,看著他淡然一笑:“王爺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他來西廂的次數屈指可數,他這般悠悠閑閑的逛到這西廂來,還真是有點讓他意外。
“沒事本王就不能來嗎?”楚君墨一邊環顧著西廂開的正緊的梨花還有碧綠的湖畔,一邊悠悠然的說,“本王不但要來,還想在這長住呢,王妃可歡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墨王府內莫非墨王土,這西廂雖然是雪兒住著,但也是王爺的府邸,王爺自是想來就來了,好與不好也用不著問雪兒啦!”白映雪一邊將釀製好的桃花酒灌進酒壇子裏,一邊自然的回答著他,時不時還用袖子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那雪兒這般說,本王往後就在這長住了!”楚君墨踱步到了白映雪的身旁,然後彎腰在她一旁蹲下,看了看手上的動作,又開口,“本王要跟雪兒住一間!”
這次沒有問可好,而是直接霸道的宣誓,他要她住這一間。
白映雪隻顧忙手上的活,不想搭理他,這個時候不是跟他鬥嘴的時候。
見白映雪沒有吭聲,楚君墨又歪著頭看著她,痞痞的開口:“那雪兒不說話,本王就當是雪兒同意默認了?”
丫的,白映雪真想用手上的酒壇子敲他的腦袋,這該死的男人一口一個雪兒叫的還真是順口,剛剛還霸道的宣誓說要和她住一間,現在又說默認她同意,他子說自的廢話,她同意不同意有個鳥用,白映雪真想罵人,但是一想到手上的活,白映雪再次選擇不理這個混蛋。
“釀酒這種粗話還是交給下人吧,看雪兒,這手細皮嫩肉的,本王看了怪心疼的!”楚君墨見白映雪隻是低頭釀製這桃花酒,陣陣桃花漫著芳香,還真是香啊,可惜此刻在楚君墨眼中,眼前的美人才是最香的,邊說著邊用袖子幫白映雪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晨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王爺好似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一般,不會是這次摘桃花鬧了一次,她家王爺就真心實意喜歡上小姐了吧,若是真的話,這桃花的功勞也太大了吧。
白映雪正忙著呢,被他這麼纏著,一邊說著溫柔的讓人肉麻,一邊還對她動手動腳,一煩就直接冒火了:“楚君墨吃藥了沒有??”
“本王沒病啊!”楚君墨很老實的回答。
“沒病跑這裏來發什麼瘋啊!”白映雪咬牙切齒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她這西廂來瘋瘋癲癲的纏著她,讓她片刻都不得安寧。
晨雨心裏又打了個鼓,但是她已經習慣了她家小姐的語出驚人了,隻是低頭偷笑著然後研製桃花。
“本王哪裏發瘋了,本王這是在表達對雪兒的愛意啊,難道雪兒看不出來嗎?”楚君墨越蹲越靠近,身子都粘得白映雪不方便動作幹活了,“那本王要如何做,才讓雪兒明白本王的愛意呢?”
白映雪被他粘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了:“楚君墨,你鬼上身了吧,在這裏胡言亂語,胡說八道!”
這種風格還真是有些不適合他,還是動不動就威脅的風格比較適合他,白映雪如是的想著,轉而一想,她這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那家夥好好的來討好她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鬼上身?楚君墨眼角一個抽搐,開什麼玩笑,鬼會敢上他的身,鬼見了他跑都來不及。
“小姐,這桃花酒都密封好了!”晨雨痛快的拍了拍手,然後起身。
“好,把這些桃花酒都埋到後院的土裏吧,一個月後就可以挖出來喝了!”白映雪起身看著自己釀製的八壇桃花酒心裏痛快極了,然後便想到了怎樣分配,“等挖出來給蕭將軍留下一壇,然後送一壇給慕容秋,就是上次那菜刀的那個胖女人,然後我們自己留兩壇喝,其餘的都送到築夢樓給小小姑娘當開業賀禮吧,時間也剛剛好!”
“為什麼說慕容秋剛剛適合?”晨雨一邊記著如何分配,一邊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