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墨看著的是白儀軒話卻是在對白映雪說的,白映雪簡直被他這麼無理取鬧的話給刺激到了,這男人簡直是想法不正常,能說出這種話,白映雪承認,她受到了打擊,在他眼中她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楚君墨,在你眼中,我白映雪已經花癡到自己的哥哥都不放過了嗎?”白映雪甩開晨雨拉住她的手,朝那邊劍拔弩張的兩個人走去,目光直視楚君墨,冰冷蝕骨的話裏透著諷刺,“本以為,經過這麼長時間,王爺大底還是有些了解我的,卻不料是我想多了,他是我的哥哥,這個世上唯一真心對我的人,在你眼裏就成了這麼不堪了?”
白映雪走一步頓一步,然後有繼續開口,嘴角的笑容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愈發諷刺了:“所謂佛看眾生皆是佛,魔看眾生皆是魔,楚君墨今日我才知道你的內心是多麼的肮髒,骨肉親情在你眼裏也能成這樣?算我看錯人了!”是的,她差點就看錯人了,差點就以為他這個看似放蕩不羈,風流無度的男人,其實骨子裏還是一個君子,可惜這種想法還沒真正落地,就被他全數推翻了。
一句算我看錯人了,楚君墨忍不住手一軟,差一點手上的劍就掉在了地上,眼光定定的看著白映雪,原本冰冷的雙眸染上了一絲類似於深情的色彩。
“楚君墨,既然你不能好好對雪兒,我今天就把雪兒帶走!”白儀軒一雙眼睛被刺激的猩紅猩紅,眸子染上的嗜血的殺氣,當著他的麵都這般對雪兒,這他若是不再了,雪兒這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除了他,白家也沒有人顧及雪兒的感受。
“白儀軒,你夠好樣的啊,一個出嫁的妹妹都想帶在身邊,你究竟存得什麼心?”楚君墨怒視他,朝一邊嚇傻的晨雨怒聲開口,“還不把王妃拉開,白儀軒要想從墨王府帶走本王的王妃,那得問問本王手中的劍!”“為了雪兒,就休怪我無禮了!”無論什麼時候,白儀軒始終記得他是個王爺,良好的家教,即便是動手也會來這麼一句前奏。
“誰讓你有禮了?”此時的楚君墨顯然已經被白儀軒氣得失去理智,長劍一揮就先動了手,搶人都搶到他府上來了,他若是再和顏悅色,那他還是男人嗎?
楚君墨一出手,白儀軒自然也就把劍揮了出去,想對楚君墨動手是一直的事情,自從皇上下旨將白映雪賜婚給楚君墨的時候,他就想動手了,成親當日他也想動手,今日已經是忍無可忍了,戰勝懦弱就從今天開始吧!
白儀軒和楚君墨兩人都是習武之人,手上的劍又都是上好的利劍,看著眼前兩個人在自己麵前上演武俠劇中的刀光劍影,白映雪的心忍不住提到了嗓子口,這可不是道具劍,是真真槍實彈的利劍,眼前的人誰傷了誰都是她不願意見到的,白儀軒是她的哥哥,自然是不用說,楚君墨是個王爺,若是被傷了,她哥哥自然也是要被治罪的。
“住手,不要打了!”白映雪朝著在刀光劍影中廝殺的兩人大聲的吼著,“哥哥,王爺,你們都住手,有話就不能好好說麼!”為什麼男人都喜歡用無力來解決嗎?現代社會是這樣,古代也是這樣,明明能說清楚的事情,非要拔劍相向。
無奈被怒火衝昏頭腦的兩人壓根就聽不到她的話,隻顧廝殺,那架勢,招招幹脆利落,分明就是要致對方於死定,白映雪沒想到的是楚君墨的劍法如此出生入化,她哥哥白儀軒雖然從小練劍,可在此時根本就不是楚君墨的對手,雖說暫時分不出勝負,可這時間一長,畢竟是手下敗將,輸了倒是沒關係,可楚君墨分明是被氣昏了頭,萬一一狠,直接要了白儀軒的命,那可真就完了。
眼看白儀軒就要敗下了陣來了,楚君墨長劍一揮直接朝退了半步的白儀軒刺去……
“不要……”白映雪心下一急嘶吼出了聲,動作去比聲音更直接,晨雨一個沒留神,白映雪就直接衝了過去,雙手展開擋在白儀軒的麵前,將白儀軒護在了身後。
眼見白映雪突然躥了過來,楚君墨一雙眼睛瞪到了極致,心髒漏跳了一拍,連忙收回手上揮出去的劍,無奈,已經來不急了……
“雪兒!!”“小姐!”三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緊張、擔憂,還有無盡的怒火同時在兩個男人的胸痛直接湧了出來,兩個男人的眼睛同時睜大了,晨雨被嚇得捂住了嘴巴,白楚君墨雖然已經收回劍了,但是還來不及,劍偏離了原來的方向,鮮血從白映雪的左肩流淌而出……
哐當一聲,楚君墨手上的劍直接掉在了地上,整個人處於驚恐狀態:“來人了,傳太醫!”“雪兒,你怎麼樣了?”白儀軒順手將擋在她前麵的白映雪摟進懷裏,三魂嚇走七魄,聲音都在顫抖,“你怎麼這麼傻啊?他還能殺了我不成?”